足夠近的距離,讓二人熾熱的呼吸相纏。
而四目相對,是情愫相繞。
幽幽桃花香使得許澤平的心兒怦怦跳,他連忙起身。
程哥兒卻不管不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溫熱的唇貼著他的耳畔,嘴裡還呢喃著:「平平,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不知羞了嘛~」
耳朵是許澤平的敏感區,這麼一碰,當即舉了旗。
「程哥哥,你還真是想讓我現在辦了你...」許澤平控制不住的將他圈在懷裡,沙啞而又咬牙切齒的聲音,讓程哥兒心中一驚。
腿部與腹部相挨著,他能夠感受到身上之人的變化。
他嚇得心臟怦怦跳,乖乖的蜷縮在漢子的懷裡,像一隻犯錯的小貓兒。
許澤平緩了好一陣子,才平息自己心裡的燥意。低頭看著小哥兒滴溜溜轉的眼珠子,恨恨的說道:「下次你再敢亂來,我決饒不了你。」
「平平,我知道錯了嘛。」程哥兒雙手攀附上許澤平的脖子,乖乖的撒嬌:「不生氣了,好嘛。」
「你乖乖坐好,我就不生氣了。」
許澤平原本打算親自來同程哥兒分享自己中舉的喜訊,雖說程哥兒已經知道,但畢竟不是自己親口說的。
只是經過程哥兒這麼一鬧騰,反而想讓他分享的就不是這個事了。
見著小哥兒乖乖坐好了,許澤平才眼含喜悅:「程哥兒,阿父同意我們的婚事了。」
程哥兒滿眼歡喜,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撲上去,但是在許澤平眼神的制止下,只能夠乖乖的坐著,他的嗓音是控制不住的歡快:「真的嗎?」
「真的。」許澤平伸手將他翹起來的呆毛給捋平,「阿父和阿娘在跟媒婆對接小定的流程了,若無意外這日子會定在十月中旬,阿娘找人看過了,十月初十是納吉的好日子。」
許澤平說到這裡,程哥兒卻聽出了他話音中的難色,焦急的追問:「平平,可是哪裡有不當的地方?」
許澤平垂下眼瞼,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在茶樓的時候,許松山將他們與媒婆對接的流程將給了許澤平聽,不管是按童養夫的流程還是正常的三書六禮,聘書、禮書都在許家....許澤平都不滿意。
在大景朝,童養夫可沒有什麼太大的地位,很多人看來就是個幹活的半奴,大了就直接拉來拜堂成親。
至於聘書、禮書都在許家,傳出去著實不好聽,愛嚼舌根的指不定怎麼編排許家是不是沒有規矩的亂lun....
思來想去,許澤平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反正等納吉以後,他與程哥兒就要分開住。
那就委屈一下程哥兒,讓他提前住到西林大街那處小院中去。到時候聘書可以直接下在那處小院中,迎親時也可以從那處小院迎回到許家。
等他們小夫夫拜堂成親以後,就可以直接住過去。
西林大街基本上都是讀書人家,治安也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