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觸感,直入他的心巴。
「平平,你可不能夠偷懶。」程哥兒撲閃著靈動的貓眼,巴巴的看著許澤平。
許澤平的嗓音控制不住的暗啞:「好,都依你的。」
一葷一素一湯,外加一盤蒸餃,剛好供二人吃飽。
用過午膳,在許澤平收拾餐具的時候,程哥兒在沏茶。
此時,愜意的時光下,程哥兒才拐入正題,他從衣袖裡拿出一本小冊子放到桌子上:「平平,阿娘今年讓我準備柳先生的年節禮,你看看冊子可成?」
程哥兒是按著許林氏往年準備的年禮來籌備,他吃不准許林氏的意思是連帶著阿兄的那一份一起準備還是就光準備平平的這一份...為防止出錯,他就來同平平通通氣。
許澤平打開小冊子,上面詳細的記錄了梨花釀兩壇、五花肉五斤、干棗五斤、白糖三斤...他理了理種類,又翻看了往年的記錄,清晰的記錄了程哥兒在去年的基礎上添了一成。
許澤平看向程哥兒:「這多的..」
許澤平的話還沒有說完,程哥兒就接過了話頭,他羞怯的說道:「是我送給柳先生的一點小心意,我還給柳先生縫製了一頂六合帽。」
「好,你的心意,我會轉達給老師的。」
孝順懂事的人兒,沒有誰會不喜歡的。
程哥兒見平平沒有生了端倪,他才道:「阿娘讓我準備柳先生的年禮,但我吃不准阿娘的意思,所以連帶著阿兄的這一份是一起準備的。」
「程哥兒,你想得很好,我們寧願禮節重一點可不能輕了去。」
「平平,我可能還想托你做一件事。」
許澤平端起溫了的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程哥兒,你說就是了,整得這麼生分作甚?」
「我想讓你給冬天保個媒。」
「誰?」許澤平有點吃驚,在他的印象中,冬天還是跟在程哥兒後頭的小屁孩,現在都要成親了啊?
「冬天。」程哥兒有些猶豫,但是還說道:「冬天他看上了吉祥。」
吉祥?
許澤平也犯愁了,這不管是吉祥年長了冬天一輪多的問題,吉祥還是個不婚主義者,想當初阿父給他拉了不少的紅線都被吉祥給拒絕了。
「冬天怎麼就看上吉祥了?」
程哥兒如實的將當年冬天阿娘葬禮的事情說了出來,許澤平聽完,沉吟了一息:「成,我想辦法去會會吉祥,有了音訊,我就書信告訴你。」
吉祥跟在許松山身邊這麼多年,儼然就成了許宅的小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