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平低頭就能夠看見程哥兒泛紅的耳尖,忍不住的悶笑:「現在知道害羞了?是不是有些遲了?」
「平平,你討厭。」程哥兒就跟一個鴕鳥似的,始終不肯抬頭。
惹得許澤平只想笑,他一個用力,二人的位置就顛倒了過來。
程哥兒被迫的抬起了眼瞼,水盈盈的雙眸,讓許澤平的心中一顫,早起的二弟有些不受控制的舉了旗。
程哥兒感受到了什麼,他不好意思的咬著嘴唇:「平平...不行,這是早上。」
許澤平當即就笑了,還因為笑不受控制的覆在了他的身上。
"程哥兒,你就是個小。色。鬼。"許澤平含著笑意,他沙啞的聲音迴蕩在程哥兒的耳畔:「我又沒有說要做什麼,你這麼急色作甚?」
程哥兒聽著這取笑的聲音,忍不住的羞惱,恨恨的一口咬在許澤平的肩膀上..
「輕點,輕點。」許澤平小聲求饒:「祥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程哥兒聽到自己的小字,鬆開了自己的嘴,輕哼一聲:「疼死你活該,讓你笑話我。」
許澤平討好的親親他的嘴角,「下次不敢了。」
「起來,我看看你的肩膀。」程哥兒推了推許澤平的胸膛,兇巴巴的瞪著他。
「其實不疼的。」
「那我也要看看。」
其實隔著中衣,程哥兒也是收著力道的,這一口並不嚴重,就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
辰時一刻,二人才一前一後從床上起來,梳洗穿衣。
這個時辰其實已經過了許府用早膳的時辰,但新婚燕爾的,許林氏又不是不懂,故而在卯時二刻時,就差遣了自己身邊的丫頭來交代夏天和秋天,讓他們不要催促主子起床。
秋天為程哥兒梳了大景夫郎常見的隨雲髻,程哥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已經退去了小哥兒的澀、意,有了已婚夫郎的風情。
程哥兒拿起匣盒中的四季蝙蝠頭簪,讓秋天為他簪上。
程哥兒除去許澤平送的這套完整的四季蝙蝠頭面,餘下的首飾頭面不算琳琅滿目但也是滿滿的一匣盒,當然啦,銀制飾品占多數。
這些也都是零零碎碎添置的,有五六成都是長輩他們送的、兩三成是程哥兒自己去首飾坊打造的、剩下的就是平平偷偷摸摸的送來的。
「少主君,就光戴這簪頭會不會太寡淡了點?」冬天成親後,程哥兒身邊得意人就變成了夏天。
夏天跟著程哥兒歷練的久了,腦子也變得靈活了。
這不程哥兒成親第二天,還沒有點撥他,他就知道換稱呼了。
「那把耳釘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