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舟車勞頓,路途上也不好做什麼,素了三個月,現如今安穩的躺在客棧中,又抱著自己香香的夫郎,許澤平當然起了心思。
略帶薄繭的手從中衣的下擺游進腹部,讓程哥兒瞬間就軟了腰肢,這腹部就是他的敏感地帶。
「平平..」黑暗中,程哥兒咬了咬嘴唇,十分的難受。
許澤平微微帶了帶力氣,程哥兒就由背對變成了面向。
「祥兒。」許澤平親親他的耳尖,聲音十分的低啞:「客棧廚房可還有熱水?」
程哥兒攀附他的脖頸,用氣音回答:「嗯。」
窗外秋雨綿綿,屋內情意綿綿,一曲高歌,半響雨歇。
事後,許澤平讓夏天送了熱水上樓。
他為程哥兒清理後,夫夫二人滿意的進入了夢鄉。
次日,卯時三刻,徐知州撥過來的四個捕快都到了東和客棧,許澤平這頭招呼他們一起用了早膳。
約莫辰時,小虎那頭也駕著買來的馬車到了東和客棧。
起初許澤平也是想著租傭馬車的,但是想著到嶺北縣他們也是要用馬車的,索性就讓小虎拿著官牌去尋了一戶商戶買了二手的馬車。
趕著時間,想要上好的馬車那是不大可能。
「勞煩幾位走上一道了。」許澤平在扶著程哥兒上馬車後,他下馬車與四位捕快寒暄了幾句。
「大人這是多禮了。」
寒暄幾句話,許澤平上了馬車坐在甲板上,小虎壓著速度駕馬而行,四位捕快則是大步流星的跟上馬車的軌跡。
用早膳時,許澤平就與四位捕快寒暄了一番,對於這四位壯漢也都有所了解。
林大、林二是兩兄弟,阿父是個獵戶,他們隨了他們阿父的體型,生的牛高馬大的,得了家中親屬的點撥,上了州城參加考核做了衙役。
徐四是徐知州族人,按理說來也算的上有點血緣關係。
江元,算是子承父業,他阿父是退了休的老捕快。
馬車出了州城以後,道路就開始變得泥濘了起來,原本三日的路程,走走停停的硬是第五日才到達嶺北縣城。
如許澤平所料,嶺北縣城確實是很窮。
河洛縣算不上富縣,但是他們還有穩固的夯土城牆、還有青磚鋪墊的道路。而這嶺北縣..
許澤平看著岌岌可危的縣城城牆、大有撞上一撞就要倒了的架勢,深呼吸一口氣,也是慶幸這遼北沒有外敵,不然就憑著這城牆,怕是僅一夕之間,將全城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