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剝乾淨扔到了架子床上。
「我不」要。
話音還沒有說完,就又被堵上了嘴。
這一夜,程哥兒終於體會到壞男人又全力,他是什麼感受了。
好似飄在巔峰就沒有停止過,腦海中總是處於空白的狀態。
快樂的嬌哼,就沒有停止過。
就算是累昏過去,也會被這個壞男人給折騰醒。
從架子床到浴桶,程哥兒已經記不住有多少次了,只記得最後是壞男人糧盡彈絕,才是真的放過他。
「額。」
次日程哥兒睜開眼,只覺得渾身都難受酸痛,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話本中說的吃苦頭。
想要坐起來,卻總是使不上勁來。
他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伸手摸著冰涼的被褥,程哥兒狼狽的轉了個身子,暗罵一聲,混蛋玩意。
還不知道給他穿好衣服!
夏天聽到內室的動靜,連忙小跑了進來:「少主君,可是醒了?」
「嗯。」程哥兒有些不情願的應了一句,然後乾巴巴的說道:「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夏天聽著程哥兒那破鑼嗓子,小臉紅的不行,昨日是他守的夜,屋內折騰了多久,他一清二楚。
從架子上將乾淨的中衣遞了到程哥兒身邊,「少主君,給您。」
然後他清晰的看到了——從被褥中伸出來的那隻手,覆蓋著密密麻麻的的吻痕。
斑駁的痕跡,讓夏天都不敢想像少爺那麼斯文端方的皮子下..怎麼會這麼的瘋狂?
程哥兒費力的坐起來,然後被褥從他的胸膛滑落,露出了青青紫紫的香肩。
抬頭就能夠看到夏天已經瞪的圓溜的雙眼和嘴巴。
「出、出去。」
程哥兒窘迫的不行,恨不得把那混蛋玩意拉過錘死。
折騰了片刻,程哥兒終是穿好了衣物,從床上起來走到了梳妝的銅鏡前。
「進來吧。」程哥兒看著銅鏡中自己那勾人魅惑的眼眸,便知道是被人餵得有多飽。
夏天乖順的伺候程哥兒梳洗,一直等到程哥兒問話——「平平,幾時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