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是開心的接過一兩多的診金,他安撫的說道:「主君的身體很健康,胎兒也很健康,說實話也是老夫行醫這麼久以來,算得上是很康健的孕夫了。」
「那我夫郎怎麼會暈倒?」許澤平有些擔憂的追問。
「胎兒會與母體爭奪養分,這可能早就母體營養不夠,從而氣血不足,若是呼吸不暢通,就會暈倒。」大夫繼續說道:「大人,您莫要著急,老夫會開些溫補的藥食,讓主君進補著氣血。
然後您一定要記得,孕夫要少吃多餐,這樣也有利於控制胎兒的體型,讓胎兒不至於發育的過大,影響生產...」
大夫說得很細,許澤平害怕自己記不住,於是立馬讓人拿來了紙筆,大夫一邊說他就一邊記。
...
大夫囑咐完以後,又開了藥方。
許澤平將藥方遞給小虎,讓小虎送他回去,順便取藥回來。
忙完這些,程哥兒也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
他還隱約記得,當時自己只覺得屋裡太悶,然後眼前一黑就暈倒了...
看著面前一臉喜色的許澤平,他似乎是確定了什麼,試探性的問道:「平平,我這是怎麼了?」
「祥兒,我們有寶寶了!」許澤平開心的握住他的手,開心的分享著這喜悅。
當日夜期待的事情變成事實,程哥兒有一瞬間不知道作何感想,滾燙的熱淚從他的眼眶流出,他直起身子圈住了許澤平的脖頸,將頭埋進許澤平的胸膛,反覆的念叨:「平平,我們有寶寶了。
我們,真的有寶寶了。」
等到程哥兒情緒平復以後,他才問道:「幾個月了?」
「大夫說兩個半月了。」許澤平隔著被子撫摸著他的腹部,溫柔的說道:「正好過完年,也就穩妥了。」
大夫說懷孕前三個月是最不安穩的,他也是慶幸這段時間忙著總結年底寄給上峰的摺子,也沒空風花雪月。
不然出點事情,他真的沒辦法原諒自己。
程哥兒聽著許澤平的話,臉色突然的發白,顫抖著唇:「平、平,這時間怎麼對不上啊。」
程哥兒記得平平下鄉回來是十一月初七,今日才臘月二十七,這滿打滿算也才五十天,怎麼就兩個半月啊。
他緊緊的扣住許澤平的手腕,「平平、我、我發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程哥兒沒有生養過,對於這些孕期事情,確實也是一竅不通。
雖然看著阿姐開懷,但許澤柔也不會跟著未婚哥兒去說這麼私密的話題,多少也是張不開嘴的。
許澤平將他摟在懷裡細心的安撫,耐心的跟他解釋孕期的算法:「正常女子懷胎是從最後一個月月事的第一天算起,而不是從同床的日子算起,說是十月懷胎其實也不是特別准,因為準確的日期是二百八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