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沒有辜負聖人對你的期望。」
就在許澤平想著怎麼接這句話的時候,黃司正突然說道:「許縣令,陪雜家走走吧。」
「是!」
「許縣令,想何時回燕京城?」
許澤平打著哈哈,「黃大人,莫要調侃小官了,這燕京城哪裡是小官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許縣令,雜家這句話是代聖人問的。」
許澤平聽到這句話,背脊一涼,他的手指控制不住的發顫。
「許縣令,你莫要緊張。」黃司正笑眯眯的說道:「聖人是個惜才之人,不會難為你的。」
「後年的考核,小官聽候聖人的差使。」
許澤平饒是心中掀起了波濤巨浪,明面上還是笑意滿面。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暴露的,但他知道他不能夠拿家人與仕途去賭。
所謂的自由,不就是在規則與權力之間的遊戲嗎?
黃司正看著身邊年輕人清明的雙眸,黑白分明的眼眸很乾淨,沒有染上權力的欲望。
與他阿兄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不同,聖人說的很對,小許大人若是沾染上了權欲,是真的很可惜。
「許縣令,一月十六你阿兄升遷為正五品禮部郎中,這喜訊想必你還沒有聽說吧?」
許澤平聽聞這個消息心中一喜,眉梢輕揚:「還多謝黃大人的報信,小官確實還沒有聽到消息。」
..
許澤平陪著黃司正寒暄,直到午時用膳,二人才回縣衙門。
用過膳食後,黃司正讓許澤平先回去梳洗一番,下午好接旨。
許澤平剛回到府邸,就看到程哥兒挺著個肚子等在後院中。
不過半個月未見,程哥兒的肚子就漲了一圈,圓滾滾的肚皮有尋常五個月婦人的大小,嚇得許澤平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酸臭味,就要去攙扶他。
程哥兒溫柔的笑笑:「平平,你回來了。」
「祥兒,你這肚子怎麼這麼大了?」許澤平算算時間,都不到四個月,想到這裡他不免的擔心:「是不是你這段時間沒有管住嘴?」
程哥兒搖頭,他揚起喜悅的笑容:「沒有,大夫說我肚裡有兩個寶寶。」
兩個寶寶?
許澤平雙眼一亮,開心的說道:「真的嗎?」
「那還有假?」程哥兒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胳膊:「痛嗎?」
許澤平齜牙咧嘴的回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