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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典咳了兩聲清嗓,威聲道:「二公子有話問你,你只管老實作答。」

王琳冷著臉問:「那玉佩,你從哪裡來的?」

林岱安不答反問道:「草民想問兩位大人一句話:是想查出謝二小姐被害的幕後真兇,還是想將草民推出去做替罪羔羊,潦草結案?」

「若要潦草結案,何必提你問話?」魏典呵斥道,「大理寺執法嚴明,何曾做過糊塗結案之事!」

林岱安神色不變,「既如此,草民還是那句話:玉佩乃草民祖上所傳。」

魏典聞言,抬頭瞧瞧躺在椅子上神色漫不經心的王琳,沉思片刻,才道:「若是別人贈與你,只管道來,不必擔憂牽連,大理寺從不冤無辜之人。我們今日也不算堂審,問什麼你便答什麼,若還是一問三不知,別怪大理寺法不容情,將你羈押。」

林岱安固執得像一塊頑石,再次搖頭道:「玉佩乃草民祖上所傳,非他人所贈。」

王琳不知在想什麼,不住地上下打量林岱安。

片刻後,王琳忽地低笑一聲,「若你說是別人贈與你,或者你意外撿來,不就能脫罪?為何如此冥頑不靈?」

林岱安道:「草民雖冤,但謝小姐死得更冤,若草民只顧自己脫罪,誤導案情,豈不等同包庇兇手?說不定,兇手此刻就潛藏在這京城裡,正在看兩位大人的笑話呢!」

王琳的神情陡然變得冷峻,令人望而生畏。

他站起身,踱步至林岱安身邊,冷笑一聲,「你好大的膽子!你是說,兇手殺了人,還敢在這天子腳下的皇城,在王家、謝家的眼皮子底下逍遙?」

林岱安卻無一絲一毫懼怕的模樣,他抬眼直視王琳,「草民曾與謝二小姐有過一面之緣。謝二小姐武藝超群,不是尋常那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柔弱女子,怎會輕易被人下了迷藥?草民斗膽猜測,那兇手是謝二小姐舊識,謝二小姐對他不曾防備,才中了圈套。」

謝二小姐自小在京城長大,頭一次南下祭祖就出了事。

林岱安言下之意,這舊識自然也是在京城的舊識。

魏典臉色微變,偷眼去瞧王琳,果然,王琳的神色更加難看,冷峻得像凍了一層冰。

畢竟,謝二小姐出身不凡,能與她稱得上舊識的,統共也沒幾個。

而王琳,又是首當其衝的一個。

當年謝大小姐還未出事時,王琳與謝二小姐還常常一道騎馬出獵,甚至還被皇帝出言贊過,玩笑要給二人定下婚事,叫王謝兩家親上加親。

想到這裡,魏典不禁開始心裡打鼓。

畢竟,那玉佩,王琳的確也有一塊。

雖說是賞給了一個歌女,人證物證都能證他清白,但京城裡的貴公子們想要做點什麼事,自然是不會親自出手。

但哪怕借魏典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審問王琳。

再說,王琳近年來似乎風頭一轉,開始偏好美少年,不大像是能為兒女私情做出這等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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