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為什麼系統不希望這個故事走到最終的結局？
難道系統很喜歡看到兩個人相愛相殺還有江聞憬被虐？
慕白的眉頭輕輕一皺。
這個系統是他媽變態嗎？就愛看這些重口味的東西？它是個m？
江聞憬看著表情逐漸一言難盡的慕白，知道他的腦迴路大概是又開拓到北極去了。
「先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江聞憬笑著遞給慕白一杯豆漿，「先吃飯，吃完了還得去上學呢。」
慕白這才發現餐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餐。
「江聞憬，你這是什麼時候去買的早飯？」
江聞憬拿起面前的豆漿喝了一口，「早上五點。」
慕白：「？？？」
他依稀記得他昨晚睡下的時候就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吧？
所以說，江聞憬昨晚在他睡著之後又和系統折騰了半宿，第二天早上還能五點起床去買早餐？而且現在居然還能精神抖擻地坐在這裡吃飯？
這真的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嗎？
慕白咽了口口水，看著面前邊吃早飯邊背題的江聞憬，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疑問：「江聞憬，你現在真的不困嗎？」
「不困啊，」江聞憬抬起頭驚訝地望著他，仿佛是看到了什麼新大陸一般，「慕白，你已經睡了一晚上了，居然還會困嗎？」
「……」
「你平時難道就沒有過早起背書的情況嗎？」
「……」
「那你平時……」
「可以了，江聞憬，」慕白捂著胸口打斷了江聞憬的話，「快吃飯吧，再問下去就不禮貌了。」
他就不應該在一個頂級學霸面前自取其辱。
他的錯，他不該問的。
江聞憬這才停止了他的凡爾賽演講，看著面前悶頭吃飯的慕白，忍不住輕輕笑了笑。
慕白疑惑地從美食中抬起頭問道：「你不吃飯在那傻笑什麼呢？」
「沒什麼。」
「不可能！你又騙我！」慕白問道：「是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還是我剛剛的吃相太難看了？」
見江聞憬還是笑著不說話，慕白忍無可忍地放下了筷子，「不行，你不跟我說，我這頓飯都吃不下去了。」
「那只能證明你還是不餓，」江聞憬說著就要收拾桌子，「那就別吃了，我們先去上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