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題,下次一定注意。
不過看江聞憬好像很熟練的樣子,他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嗎?
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想明白了之後,慕白舒爽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就與坐在床邊的方序對上了眼。
「慕白……」方序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你剛剛是在幹什麼?自娛自樂嗎?」
慕白:「……」
他剛剛都幹了些什麼?
這人是什麼時候在屋裡的?
慕白抹了把臉,試圖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你在屋裡怎麼不說話?」
「我倒是想說話,可你也沒給我機會啊!」方序說:「你一進屋就閉著眼睛靠在門板上裝憂鬱少年,我還以為你是被學霸給甩了,哪敢打擾你啊!」
「不過看樣子,我的擔心好像都是多餘的,」方序突然掛上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沒想到學霸表面上看著清心寡欲,私下玩得還挺狂野的。」
慕白無語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我這是過敏了。」
「你騙鬼呢,你壓根就沒有過敏史好不好?」方序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而且你家過敏是嘴唇破皮嗎?」
慕白捂著嘴認真地對他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家過敏都是這個樣子的,這是家族遺傳。」
「……我看起來很像傻逼嗎?」
「你不像嗎?」慕白用另一隻空閒的手甩開了扒在他胳膊上的那隻胳膊,「而且我說你一天天是沒事可做嗎?你不去找吳越,天天盯著我倆幹什麼?」
如果放在以前,這就是一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而已,可方序卻突然如同泄了氣一般,「越哥他不搭理我了。」
慕白微微一愣。
這幾天一直在和江聞憬他們討論系統和應對計劃的事情,導致他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他這兩位室友似乎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飯了。
放在別的好朋友之間,兩個人突然不一起走了,或許就是很正常的鬧彆扭了,可同樣的事情放在他倆之間就變了個味。
見慕白不好意思開口問,方序便率先同他解釋道:「還記得給你過完生日那天,越哥把我帶回他家去了嗎?」
「那天晚上我倆都有點喝多了,越哥父母又都在家,我就只能和他擠在一張床上睡覺,」方序突然伸出手捂住了臉,「然後在那張床上,越哥好像是酒勁沒散乾淨,突然就親了我一口,我當時以為是在做夢呢,就沒拘束了自己,還悄咪咪伸了個舌頭。」
慕白的嘴角微微一抽。
好好好,合著全世界就他不會做這件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