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說什麼也不能貼這麼近吧!
而且也沒聽到過季言談過啊!
難道是曖昧期?
啊!
好氣!
「不會是在談戀愛吧?。」安遇被自己的腦洞嚇到。
「誰在談戀愛?。」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一瞬間青年的眼睛瞪大,猛的抬頭。
耳朵里嗡嗡作響。
——
中場休息,季言鬆開手中被汗水侵透的衣服。
轉身向休息椅走去。
視野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並未在意·。
又瞬間察覺不對,在斜前方的田徑場入口的娛樂設施中,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形。
青年低頭在鞦韆上扭動不停,單腳小幅度的摩擦著地面,土地泛起細灰。
季言接過夏微笑遞來的水,和倆人打聲招呼,抬步向安遇走去。
一旁的周烈陽接過水,擰開水瓶,一口氣喝下半瓶才緩慢放下。
倆人沒說話,默契的看向季言走向安遇的背影。
八卦的雷達豎起在夏微笑的頭頂,往常吵鬧的小鳥異常的安靜。
微風擦過季言的身體,吹在安遇身上。
熟悉的味道爭先恐後的鑽進安遇鼻子裡面。
剛運動過後的季言身上沒有濃厚的汗水味道。
出奇的好聞,就像淡淡的松針混合被碾碎的松果,又好像清晨的森林,乾淨又帶著一點苦澀。
安遇抬頭與俯視自己的眸子對上,他思緒才越發清晰。
季言頭髮被汗水包裹,髮絲一縷一縷均勻分開,充滿汗液的白色的髮帶緊貼在季言的額頭。
額頭微微刺痛。
髮帶將季言的五官和頭髮分割開,讓安遇更將清晰的看到季言的眉眼。
終於。
突然清醒的小鹿下意識想逃跑,卻忘記身在鞦韆之上,整個人從搖晃的木板上瞬間下滑。
季言快速伸出手抓緊安遇,用力將差點跌落在地的安遇提起。
季言輕輕的捏了兩下。
很瘦,幾乎沒有明顯的肉感,有點硌手。
面前青年逐漸站穩,季言緩慢鬆開。
安遇順著季言的力道,緩慢站穩,手臂上的力量逐漸消失。
觸感消失的瞬間,濃厚的不舍湧上心頭。
安遇嘴角微微張開,緩慢的:「...沒...沒有...沒有誰。」臉上越來越燙,安遇忍住想要捂臉的衝動。
季言看了眼時間,下午2點多。
「吃飯了嗎?」
「……沒有。」
「一起去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