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按住安遇的頭,迫使他不能移動。
廖宇單手擰開手中的液體小瓶就想倒進安遇的嘴角里。
安遇用力扭動,液體撒到地毯上。
「草,馬的!給我按住了!。」
「給我把他的嘴掰開!」
一人聽聞立馬鬆開安遇的手掌,用力掰開安遇的嘴角。
奮力掙扎已然耗盡安遇的全部力氣,剩餘的一半液體終於被廖宇倒進安遇嘴內,廖宇用力捂住安遇想要嘔吐的動作。
安遇被液體嗆到喉嚨,止不住的咳嗽起來,液體終於被咽下。
眾人紛紛鬆開雙手。
安遇不在掙扎,側過身體蜷縮一團,衣襟被抓的緊皺在一起。
泛白的月幾膚上一顆粉紅的櫻桃隱約的被遮蓋在衣襟邊緣。
四肢裸露在外的月幾膚上被眾人的力道按出數不清的紅印。
目光暗淡無光。
手臂緩慢捂住面容。
輕輕的抽啼聲迴響在房內。
淚水終於侵濕了地毯。
「你們出去。」廖宇點起一根香菸,猛吸一大口,抬步坐在椅子上,手指輕彈香菸。
惦記兩年的事終於要成了。
我看他安遇還怎麼跟自己傲!
朋友都知道廖宇對地上的青年有多麼的執著,幾人沒有在說什麼,轉身離開房間。
地毯上的安遇察覺到心中泛起的燥熱,強迫自己忽略那不適感。
廖宇的目光凝聚在安遇的軀體上,藥效沒到達頂峰,安遇不會向狗一樣爬過來。
現在廖宇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耐心等待就好。
手中的香菸被吸盡,菸頭被丟進菸灰缸中。
廖宇放鬆的靠在背椅上。
自己有的是時間。
幾人剛走出幾步,就撞上查完二樓所有房間,正在敲3樓第一間房門的季言。
季言的身份在場所有人都清楚的不能在清楚了。
上次在酒吧,眾人也是看到季言如何幫助地攤上躺著那位。
季言聽到聲響順速回過頭。
幾人頓時明白自己剛剛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在撞上季言陰暗的目光,頓時渾身泛起冷意。
季言掃過面前所有人的臉,幾人身上的衣服,皮膚,或多活少都有強迫過他人的痕跡。
這群人在圈子裡的風評有多亂季言比誰都要清楚。
但是,一直沒人敢將手伸到自己身上。
在想起剛剛被強迫帶走的青年,誰還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滾開!」暴怒聲響徹整個樓道。
發愣的幾人快速散開,漏出身後的房門。
309出現在季言的視線內。
季言幾步跑到309房門。
用力抬腳,猛的踹向房門。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