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又只剩下於暢一個人。
於暢:偌大的寢室,是我的天下!
這是季言第一次去藝術院。
季言將車隨便停靠在一個空車位上。
這個時間,第二節大課剛剛下課。
但是並沒有幾個學生出來,大部分的藝術生都在抓緊時間訓練。
季言找了一個同學,詢問服設樓是幾棟。
「那邊,3棟,具體在幾樓就不知道了。」
同學指著離這邊不太遠的教學樓。
「謝謝。」
季言剛剛轉身,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一道奔跑的身形。
「讓一....」下
季言聽見聲音,還未來得及回頭。
「嘭。」的一聲。
青年撞向季言的手臂。
衝擊力讓季言向前走出一步,才低頭。
「......斯..好疼。」
青年坐在地上,手掌上幾道不嚴重的劃痕,身上的瑜伽服上都是灰塵。
青年抬起頭,並沒有生氣的跡象,濕潤的眼淚懸掛在臉上,白嫩的肌膚,粉紅的嘴唇。
季言感覺很奇怪,自己並不認識對方,並不喜歡對方。
身體就像被強制性,萌發出一種想要擁抱,安慰對方的感覺。
這不對勁。
自己不對勁。
「你就不能扶我起來嗎?」
青年溫柔又委屈的出聲。
奇怪的感覺再次出現。
季言心中翻湧出莫名其妙的情緒。
季言甚至感覺自己不是個東西。
怎麼能讓對方一直坐在地上?
這真的不對勁!
季言還是沒有動作,青年剛想說話,自己就被人扶起來。
「林柯,你沒事吧?」
安遇遠遠就看到季言站在那邊,不遠處還有一個男生坐在地上。
跑進才發現坐在地上的是林柯,自己跟林柯沒什麼太大的矛盾。
只是以前自己和林柯同時競選學生會會長,安遇優勝,林柯最為副會長一直不想被自己管著,經常搞一些沒什麼影響的小團體。
後來安遇母親生病,也就退會了。
安遇也是很久沒見過林柯了。
季言看到的安遇將青年扶起,又聽聞青年的名字,怔愣一下便明白那種詭異的感覺是因為什麼了。
林柯是原文主角,自己是那個舔狗炮灰。
世界在強制自己完成劇情。
原來是這樣。
「沒事。」
林柯溫柔的回應,表情古怪又恢復正常。
林柯:你扶我幹嘛!
白色浮球漂浮在三人之間,確定什麼了以後又消失不見。
「對不起同學,我剛剛沒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