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在那亮藍色的眸子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仿佛伊萊恩的海洋中只有自己一人。
路延沒有按規矩的撫上伊萊恩的手臂,而是握緊了他的手掌。
伊萊恩的手很涼,而路延的手很炙熱。
「你的手很涼。」路延摸了摸手中的冰涼。
「閣下的手很熱。」伊萊恩感受著雄蟲的體溫,輕輕的回握。
耽擱了一會,等路延走進宴會廳時,宴會已經開始了。
說是宴會,可進來以後才發現周圍昏暗一片,沒有貴族與貴族之間的交談,也沒有常見的舞廳,暗黃的燈光里,是一排排沙發,看不清晰。
很奇怪,怎麼看都不像個正經宴會的樣子。
路延下意識的捏了捏雌蟲的手,像是安撫。
行走的伊萊恩腳步頓挫一秒,像是意想不到雄蟲的舉動,靠近路延耳邊,聲音低沉:「閣下,是在安撫我嗎?」
安撫帝國上將,確實有些古怪。
伊萊恩卻心情好了許多。
路延微張開嘴,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一段聲音打斷。
「看起來,西里爾閣下和伊萊恩上將相處的不錯啊。」
伊萊恩背對著埃德蒙,面部表情扭曲一瞬,又恢復正常,站到路延身後。
路延沒有錯過上將的表情,在伊萊恩讓開視線,才看清說話的蟲是如何的變.態。
埃德蒙一手中搖晃著酒液,另一隻手中牽著一根狗.鏈,身下是一個跪著爬行的雌蟲,那根狗.鏈正懸掛在雌蟲的頸部。
雌蟲全身赤裸,僅僅依靠一件單薄的布料遮蓋住私.密處,真的如一條.狗一般,在埃德蒙伸手時雌蟲甚至會主動伸出舌.頭.蹭過去。
這一幕路延一輩子都忘不掉,這是他活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沒有人性的下限會是什麼模樣。
埃德蒙注意到路延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腿下的雌蟲身上,邪惡的笑了一聲:「西里爾閣下喜歡?我可以送給你。」
說這,埃德蒙將手中的狗.繩向前遞給路延,路延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
半晌,埃德蒙聳聳肩,並不在乎的,畢竟身旁有伊萊恩這般傲骨在,是他也看不上腳下的一條.狗:「我一直認為,西里爾閣下與我是相同的人,果然沒讓我看走眼,不過西里爾,你身邊的硬骨頭你牽不住的,不過我可以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