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這個名字是路延第一次聽說,估計也是這位帝國上將的部下之一。
路延問:「米洛的雄主,被抓了多久?」
如果有一個月以上,那雄蟲是否活著都是問題,就算有幸挺到米洛救他出來,也難保證未來的身體狀況。
伊萊恩腳步停頓,轉身直面路延,亮藍色的眸子盯著他看。
「……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嗎?。」
路延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有……雄子,我出去很多天,雄子都不想我嗎?」伊萊恩挽著他的腰,輕輕一帶。
下一秒,路延撞進伊萊恩的胸膛,四目相對,他能感受到上將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鼻翼。
「伊萊恩。」聲音微低,些許警告。
伊萊恩不為所動,額頭搭在路延的肩膀上。
「雄子,我想你了。」
呼吸吹的路延頸部發癢。
路延回抱,拍了拍上將的肩膀、「伊萊恩,我想說,普雷醫生在房間內等你,他要查看你的傷口。」
伊萊恩:「……」
伊萊恩知道普雷斯頓在,沒有他的允許,普雷醫生不敢上門,但是他更想要抱著雄蟲,甚至想讓普雷斯頓滾蛋。
普雷斯頓:……
——
普雷斯頓收起放在伊萊恩身上的儀器連結器。
「骨翼已經恢復一半了,信息素紊亂還需要長時間的調理。」
原本以為信息素紊亂是與骨翼掛鉤,沒想到還要單獨療養。
路延站在一旁、「信息素紊亂需要怎麼調理?」
普雷斯頓沒有漏出任何意外的神情,在上一次他就意識到雄蟲的不同:「需要雄蟲素的滋養。」
到一想到他與溫斯頓都被上將警告過,自然不敢說漏什麼。
路延點點頭,想到前幾日在蟲螢節的民宿,那晚釋放的雄蟲素導致伊萊恩的骨翼出血弄了滿床。
想想,問到、「骨翼什麼時候能不流血?為什麼釋放雄蟲素反而血液流的更多?。」
普雷斯頓哽咽一瞬,他總不能說是自己上將的問題!難道要他說上將太過於激動了嗎?!畢竟上將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蟲啊!
伊萊恩神情不變,依靠在床頭,只是輕輕挪動兩下手指。
普雷斯頓會意:「還需要一段時間,只要西里爾閣下可以……每日都幫上將療傷的話,一年左右就會完全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