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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風俗,夫喪,女子應居喪三年為夫守孝,曹氏喪夫半月內就追著薛起跑,情詩手帕荷包一個一個的遞,要知道許氏那時候還沒死呢。

不說薛瑞傑和薛雅紅著眼睛看仇人一樣瞪著薛冬羽,曹氏氣的嘴直哆嗦,指著薛冬羽「你說什麼,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

話未出口,白柳幾步上前一巴掌扇倒在地。「娘」,薛雅離得近抱住曹氏,薛瑞傑不顧父親暗自的阻止,也跑上前。開口「爹,你難道不管嗎」,聲音悲切,飽含母親被辱的憤怒。

曹氏生的一堆蠢貨,薛老爺子心中惱怒,如電一般目光死死盯著薛起,薛起搖了搖頭,苦笑薛才人有怨氣不奇怪,曹氏確實是做了一些錯事,如果她以為是繼母就可以讓薛才人忍下來,實在是大錯特錯。

自古以來只有上位者才有權力讓人忍,在薛才人面前,他這個父親都沒有什麼底氣,何況是曹氏呢。

原來薛才人把氣發給曹氏還好,對薛家的怨氣總會少一些,瑞傑和雅兒有這樣的姐姐在,還怕沒有好前程嗎。曹氏偏偏不服氣,兒女也蠢。

薛冬羽此時感覺一股鋪天蓋地的怒氣控制住了她,抑制不住開口「你的爹也是我的爹呢,我的好爹爹,多年未見,嬌妻幼子快不快活啊」

薛起摒棄一切紛擾,父親的暗示,子女的哀求,妻子的眼淚。以一個父親的身份開口「你有怨沒錯,但當年的事你並不了解。」

莫名狀態下的薛冬羽怨氣衝天,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一言一行既讓她心酸又痛苦,想大哭一場,又想快活的大笑。

她嘲諷的開口「那你說啊」,薛起緩慢開口「你的母親許氏的祖父是曾經的三司使,掌管全國財政,位高權重,許氏年少時也是姿容美麗,頗有才華」

薛冬羽不屑的打斷「可惜被你這個攀附的小人矇騙」,薛起毫不生怒,任然態度自若的開口「並不是我求的許氏」,薛冬羽面上愕然。

他繼續開口「許氏家世雖好,可她不過是三房的庶女,我家中可算巨富,又有一張招人的臉,年少得意進京趕考,走馬章台。

國人重科舉,常有榜下捉婿之事,家中不為我定親就是等這個。」

所有人都聽住了,既然如此那薛起當然不是什麼攀附許家的人,那……

「許氏同母兄長是我同窗,一次詩會,許氏見到了我,此後茶飯不思,這是她自己說的,拜託兄長傳信,被我婉拒」

說到這裡,薛起神色恍惚痛苦,「誰能想到,一個小女子居然有那樣的心計,借兄長之名約我出來,提前給自己下藥,污衊我侮辱了她,為了掩蓋這莊醜事,她如願嫁給了我。」

屋內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連薛家老爺子也不知道有這事,當初薛起告訴他與許家小姐兩情相悅,要去求娶,奇怪的是薛起當時還未中舉,許家卻同意了這莊婚事。原來如此。

薛起開了頭就再也停不了了,「,我雖生氣,想著木已成舟也就接受了,誰知她越發偏執,先是打發了伺候我的幾個丫鬟,此後疑神疑鬼,我稍微晚回來,就又哭又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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