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這些應該是官家書寫的猜測說了出來,薛老爺子沉凝一會,用手指一下下的撫摸手邊的茶杯,開口道「想必這樁生意,是過了官家的眼了,不過借娘娘的手交給我們罷了」。
薛大爺薛博,獨擋一面已經多年,自認為生意上的事少有難倒他的,現在也麻爪了,「既然是官家的生意,那爹的意思是……」
薛起一貫不在這些事上發言,他又不懂,薛老爺子仿佛放下什麼,一拍桌子「賭了,回復娘娘薛家只要一成半的份子,其餘事薛家一力包了,定不讓娘娘失望。」
要不是不收一點,宮裡會認為薛家不把事放在心上,薛老爺子連這一成半都不準備收。
只靠著娘娘,薛家就是於國無用的外戚,只有自己也向上拼,才有好出路。
「爹,我們家從來沒有涉足過糖業,那些商面上的關係,怕是借不上力,而且這種新的製糖方法成本也太高了,要是做不出上面形容的如雪似冰的糖,薛家可虧大了」薛博擔心的說。
薛老爺子聽到兒子的反駁,也不生氣,臉上溢滿了笑意,連眼角的皺紋都更明顯了。
他指著大兒子說「這些日子京里有點臉面的商賈,哪個沒給薛家投帖子,有娘娘和皇嗣在,你還怕沒人給你借力。
至於方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還沒試呢,就畏怯了,沒點賭性,吃屎都吃不上熱乎的」
薛博出生的時候,薛家已經有些錢財,他沒吃過苦頭,走進商場又有薛家的面子在,一路順風順水,缺了點冒險的魄力。
薛家還是薛老爺子說了算,他一拍板,事情就定下來了,說完這事。
薛老爺子轉頭對薛起道「娘娘既然對薛雅這丫頭沒說什麼,就叫她從祠堂出來吧,吩咐曹氏好好管教,再如此丟娘娘的臉,可不是跪祠堂能了結的。」
薛起苦笑著答應了,薛雅昨天從宮裡回來,就被罰進祠堂,不許送食水進去,一個嚴厲的嬤嬤看著,每跪滿一個時辰,這個嬤嬤就會責罵她不知廉恥,數落她的錯處。
作為父親,薛起也不能說什麼,畢竟薛雅確實犯了錯。
宮裡薛冬羽收到薛家的回覆,略過一大堆噓寒問暖的廢話,找到重點,薛家同意了,並且只要一成半份子,不要白不要,薛家受了她那麼多好處,這些就算保護費吧,薛冬羽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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