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領命去了,伯夫人不耐煩的等著,「野雞沾了鳳凰毛,擺的好大架子。」
要不是指望著薛樂給家裡帶好處,伯夫人才不會來接這個弟妹呢。
說話時,一雙三角眼睜的極大,旁邊伺候的丫鬟心裡腹誹,你連沾鳳凰毛的機會都沒有呢。
終於跑的大汗淋漓的小廝回來,氣喘吁吁的說「人太多了,我好不容易把話傳給門房了,可是門房叫我們等著」
一瞬間,伯夫人臉上的腮幫子鼓起又落下,指著小廝尖聲大罵「我是薛樂的大嫂,薛家的親家,薛家怎麼會這麼不知禮數叫我在外面等,是不是你個下賤胚子傳錯了話」
小廝做了事不但沒賞還要被罵,心裡也恨伯夫人的刻薄。
伯夫人暗指薛家不知禮數,這周圍巴結的人紛紛興奮了起來。
「哪來的鄉巴佬,薛家每日那麼多人求見,不都要排隊嗎」
另一個人話更加難聽,「說自己是薛大小姐的嫂子,莫說看你這無禮窮酸的樣不像真的,就是真的不過一介伯府,大小姐沒嫌棄就不錯了,還敢放肆」
伯夫人氣的臉上撲的珍珠粉都往下掉,指著人你你你你個沒完。
雖然宣平伯府確實落寞,薛家炙手可熱,但是在伯夫人看來自己還是比薛樂身份尊貴的。
只憑她是正經的官宦家庭出身,丈夫也有爵位,而薛樂不過攀著貴妃的裙帶罷了。
門口喧鬧起來,薛家僕人當然發現了,有人皺眉想要去開解一下,被人拉住指向街道口騎馬的人。
薛煥剛剛結束了對一個賣國人的拷打,帶著渾身的血氣,手裡卻拿著一包肉饅頭。
隨著他的到來,圍觀的人如摩西分海一般散開,瞅見中間那個抹一臉白粉的人。
「吵什麼?」
伯夫人見有薛家人來了,整理鬢角散落的頭髮,拿著帕子添油加醋的說明了原委。
「薛家哥兒,你說我委不委屈,外面的人還插嘴我們親戚的事了」
「你又不姓薛」
薛煥丟下一句話,不顧伯夫人瞬間僵住的臉,環視四周見人紛紛轉開視線,媽呀,這人好可怕!
剛剛想回府,伯夫人又開口了「親家大哥說笑了,弟妹嫁到我們家來,伯府和薛家不是親戚嘛」
話音剛落,薛家大門遙遙傳來一道聲音。
「呵,以前八輩子不登薛家的門,看見好處了我們就是親戚了,怎麼和我養的哈巴狗似的,要手裡拿吃的才會搖尾巴!」
眾人抬眼望去,薛樂帶著一隊氣勢磅礴的下人來了,臉上嘲諷的表情已經做到了極致。
保准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火冒三丈,伯夫人被比成哈巴狗,自然更氣,可是緩了一會她露出一個生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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