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喚來了許多人的注意,薛冬羽趴在榻上起不來,頭別過來後見到趙禎,不慌不忙打招呼。
「回來了,門口的玉環他們怎麼沒有通報」
「朕也怕嚇著人,要是把笙笙按壞了怎麼辦」
天子調笑人不算什麼,結合薛冬羽現在滿面緋紅,嬌弱不勝的樣子,外來人看著就有些微妙了。
白杏和白柳面面相覷,悄無聲息的拉過手足無措的嬤嬤,倒退著出去了。
「還不是你的錯,昨天出去走了那麼久不按一下我就要三天下不了床了」
聽著薛冬羽的抱怨,趙禎一邊煞有其事的點頭認錯,目光及至那縷白色,伸手給她身上蓋上薄被遮掩一二。
「聽張茂則說你叫了太醫,朕來看看你,走的過了,確實是要下大力按按才好」
趙禎也是從小文武訓練出來的,騎射打獵不在話下,對於運動過頭的肌肉酸痛也有些經驗。
「憑什麼都是每天少動的人,我疼官家不痛」
薛冬羽有些好奇,撐著頭等著回答,卻不知曉嘴唇剛剛被酸痛時咬的艷紅,額上帶著些汗珠,清艷艷的招人喜歡。
看著美景,天子心中一動,索性俯身偷了一個香,笑時噴薄的熱氣熏在人的臉上。
「因為朕還會動一動,笙笙卻不愛動…………」惹來薛冬羽惱怒的巴掌。
兩人說笑的時光總是過得格外的快。
感覺身上的痛不太嚴重了,薛冬羽勉強坐起來靠在大枕頭上。
「這次惠國公主怎麼會說這些話,是官家和她說好的嗎」
不然的話惠國公主雖然和自己隱隱親近,也不會湊這個熱鬧吧。
「不,朕原本心裡有數的不是惠國,想必是惠國自己願做的」
想起被搶了功勞的呂夷簡,饒是天子也不禁想笑,呂相每每行事依附上意,可是時運卻差了些許。
不是猜錯了意思,就是被人無意搶先,不過這也是他自己優柔寡斷。
凡事考慮的太過周到反而不好,要是呂夷簡直接上書請求立後,難道惠國公主還能搶了不成。
此時的呂夷簡確實又在哀嘆自己。
「哎,哎!」
呂夫人聽著一聲又一聲的嘆氣,惱的不得了,索性把手上的帳冊放下,眼睛一豎道。
「你要嘆去書房嘆去,不要白白礙了我的眼」
呂夷簡不哎了,直接坐到呂夫人的身邊愁眉苦臉。
「為夫怎麼不嘆氣,都是為了你們啊,不然我都是一品還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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