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多國語言，聽說還會修理機器，甚至以後還會做科研。
他雖然聽不太懂，但心中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自豪感。
賀淮心裡驕傲著，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做科研有錢嗎？」
沈桑榆：「……」
她不由停下腳步，欲言又止。
為什麼這輩子的老師突然掉進錢眼兒里了？
說好的淡泊名利呢！
沈桑榆眼睛眯了眯，她突然笑了：「賺錢啊，比你做生意還要賺錢。」
賀淮：！！！
「真的？」
沈桑榆點頭。
其實也不算騙他，上輩子她自個兒手裡頭就有不少專利，所以掙了不少錢。
當然，任何行業都有掙錢和不掙錢的，像跟在她手底下做研究生的那些學生除了普通的補助和工資，基本上就沒什麼錢了。
但她不打算告訴賀淮。
沈桑榆承認自己很自私，如今賀淮不是幾十年後的老師，父母躲過了劫難，他的腿也沒有被打斷，沒有遭遇重大的事故，所以他這輩子多半可以做一個二世祖。
可是上輩子的賀淮是真的喜歡做研究，不然也不會累死在工作崗位上。
所以，她還是想試試，無論賀淮最終做不做科研項目，但是她都希望賀淮考大學，未來走更廣闊的路。
她希望老師將來的人生一切順利。
走廊的冷風吹過，走廊外下起了大雪，大風一刮，潔白的冰雪洋洋灑灑地落下。
沈桑榆眨了眨眼睛：「賀淮，考個大學吧。」
——
沈桑榆從醫院出來時已經下午一點了。
賀淮最終沒有瞞著父母，將被人騙錢，生意失敗，還被李天明叫人打自己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賀家父母嘴角也只是說了幾句。
或許作為父母，早就料到了自己兒子會有所遭遇。
所以誰也沒有告訴賀淮，他們從東北開車過來是擔心離家出走的兒子，而不是為了來四九城做生意。
沈桑榆知道，她也沒說。
沈桑榆沒讓賀淮送她回去，醫院離車站不遠，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
不過她突然想到她讓徐衛國買的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買到。
想到這裡，沈桑榆還是決定過去看一眼。
等走到四九鋼鐵廠，剛準備去門衛處登記的時候，正好看見徐衛國匆匆忙忙走了進來。
「徐廠長。」
沈桑榆站在外面向徐衛國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