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憑闌反應極快,知道顧夫人說的意思,趕緊沖了出去攔住了顧傾川。
「傾川,你現在聽我說,現在先問清楚桑榆在什麼地方,現場是什麼情況,還有你現在很著急,不能開車,等會兒我來開車。」顧憑闌語氣嚴肅了很多:「這件事你不能拒絕,清不清楚!」
顧傾川這才反應過來,緊接著點了點頭:「剛才是我著急了。」
隨後,顧夫人趕緊又打電話到了研究所。
顧林章道:「我們吃飯出來出了車禍,小書已經送桑榆去了醫院,腦袋是躲避貨車的時候磕到的,情況不算太嚴重。」
顧夫人那叫一個著急,心想都磕到腦袋了,哪裡會不嚴重呢?」
「桑榆現在在醫院。」
聽到醫院名字後,顧夫人直接掛斷了電話,馬不停蹄地叫上兩個兒子去醫院。
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住院部大樓,沈靜書早早就在門口等著顧家人來了。
見到顧傾川時候,沈靜書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才道:「桑榆沒什麼事,後腦勺被鐵皮劃破了,還有腦震盪,現在已經縫合了,後續應該會頭暈和想吐。」
顧傾川喉嚨發緊:「桑榆現在在幾樓?」
「三樓。」沈靜書頓了頓:「現在人還沒有醒,顧傾川,我有事要跟你說。」
顧傾川微微皺眉,似乎不大想在這個時候說事情,但看在這位是桑榆表哥的情況下,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好。」
二人來到樓梯間的轉角處,顧夫人和顧大哥距離他們不到三十米的距離,一眼就能看到他們。
「顧傾川,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桑榆,這場車禍是蓄意謀殺。」
沈靜書開門見山:「我已經報警並且通知沈家了,接下來一個月沈家可能打亂,沈於年這麼多年雖然不成事,但好歹在顧家這麼多年,總會留後手,所以我希望這個月你能好好保護桑榆。」
顧傾川知道沈於年:「這麼久了還沒找到沈於年?」
沈靜書搖頭:「我們已經找他一個多月了,但是沈於年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後來調查到沈於年出了國,我們的人手也都在國外尋找,沒想到是調虎離山。」
「現在沈於年已經窮途末路,人還沒有抓到,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沈家的保護或許對桑榆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希望這段時間你能守在桑榆身邊。」
顧傾川:「桑榆是我妻子,我自然會保護她。」
說完,顧傾川不確定地問:「我媳婦兒真沒事?」
沈靜書:「……桑榆凝血功能不大好,傷口大,但沒有傷及要害和骨頭,醫生說不算嚴重,按也不能掉以輕心,腦震盪的後遺症會讓桑榆不舒服。」
顧傾川聞言:「我清楚了,你走吧。」
沈靜書:「……」
他現在的確要去警局調查貨車司機,說了一句沈家那邊會來人後就離開了。
顧傾川見人走後,便和顧憑闌顧夫人一塊兒上了三樓的病房。
沈靜書安排了單人間的病房,病房大概五十多平方,有沙發茶几還有兩張床以及單獨的衛浴。
顧傾川進來之前沈桑榆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