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處,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肖姝雪生氣的大叫道,「甘省鄉下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你們再逼我去,我不如死在你們面前!」
杜文雨急了,安撫道:「胡說八道,什麼死不死的!不去就不去了,明天我帶你見幾個叔叔阿姨。」
「是進文工團的事?這次考什麼啊?」肖姝雪眼神發亮。
如果她能被招進部隊文工團,就不需要去甘省吹風吃沙外加看楊知非李芳草那兩張可恨的臉了。
有文藝兵的身份加持,她找對象能找更好的。
「放心,這次不考唱歌跳舞了!」杜文雨笑道。
上次她安排肖姝雪去考文工團,肖姝雪唱歌跑調,跳舞肢體硬的像,在一眾考生裡面表現相當「亮眼」,任她怎麼跟昔日的老戰友說情都沒用。
昔日文工團的老戰友有幾個還沒有退伍,在文工團當指導老師,明里暗裡都笑死她了,說能歌善舞的杜文雨怎麼生出來這麼個笨女兒,空長了一張漂亮臉蛋,一點都沒遺傳到杜文雨的藝術細胞。
肖姝雪要不是沾了杜文雨的光,走內部舉薦的路子,連站到他們跟前的機會都不會有。肖姝雪這樣的水平哪是來考試的,分明是來丟人現眼的。
肖姝雪有些擔心,「那考什麼?」
杜文雨說道:「考器樂。」
「我不會彈鋼琴吹笛子啊!」肖姝雪急了,「還不如考唱歌呢!」
杜文雨握著肖姝雪的手,笑道:「別急,我打聽過了,器樂不限形式,到時候你就拿副快板上去,說一段快板就行!怎麼樣,簡單吧?」
在杜文雨看來,說快板是最簡單的,噼里啪啦打幾下,再背上幾句詞,就表演完了,就算是一點音樂基礎都沒有的人也能說好。
到時候那群昔日的老戰友看在她的面子上,還能不讓肖姝雪考進去?
「趕緊睡吧,明天帶你見的那個阿姨最會打快板,讓她好好教教你!」杜文雨給肖姝雪掀開被子,溫柔的叮囑道。
第二天一早,杜文雨帶著肖姝雪去找了會打快板的戰友,強壓著肖姝雪硬是學了一天。臨到下班的時候,老戰友面如土色,嗓子冒煙,給肖姝雪示範打快板的手都在顫抖。
「這首快板你學的差不多了。」老戰友昧著良心說道,「回家再多練習練習,讓你媽給你把把關。」
之前聽戰友們私下裡笑話杜文雨的女兒,她還以為誇張了,今天才算是見識到了,真的是空長一張漂亮臉蛋,別說跳舞,連打快板的手指頭都是僵硬的,完美的避開了所有正確的節拍,也算是個人才。
「那你看過兩天考試能過嗎?」杜文雨趕忙問道。
老戰友打太極,「考試不止我一個評委,讓她回家多練習,上場的時候不要怯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