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肖伯岳叫道。
肖仲欽冷漠厭惡的看了眼肖姝雪,「我不跟賤人一個車廂。」
說罷,推開擋著門的肖伯岳,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你!」肖伯岳氣到無語。
肖仲欽從軟臥一路往硬座那邊走,聽了一路的八卦。
「軟臥那邊有男的欺負女人!」
「聽說那女的喊的可大聲了,把公安都喊過去了!」
「哎呦,那男的忒不是東西了!火車上都敢犯事兒!」
「那女的還要自殺呢!哎喲喲,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聽說那男的還是公安呢!」
肖仲欽火冒三丈,恨不得回去把肖姝雪揍一頓,然而剛轉身,又覺得無聊,肖姝雪不就這樣的人嗎,哭幾聲,顛倒是非黑白,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再裝模作樣的哭著喊著要自殺,讓所有人都同情她,幫著她指責她想收拾的人。
他怎麼有這麼一個惡毒低劣的妹妹!
肖仲欽在硬座車廂隨便找了個去江城的人,把臥鋪票換給了這個人,抱著包坐到了座位上。
遠離肖姝雪之後,真是空氣都新鮮了不少。
入夜之後,火車疾馳在西北廣袤的原野上,肖仲欽聽著對面的男人侃大山吹牛,頂不住困意,趴在小桌子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讓他奇怪的是,他竟然夢到了去世多年的外婆,外婆穿著利落的運動服,頭髮已經花白,朝他笑,看著他打桌球,給他加油鼓勁。
肖仲欽醒來後,摸了摸眼角,發現一片濕意。正當他喟然嘆氣的時候,突然驚的坐直了身體。
他想到為什麼覺得李芳草看著親切了,李芳草的眉眼和外婆很像!
而李芳草……他的母親杜文雨親口說過,當年她生肖姝雪的時候和李芳草的母親一個病房!
李芳草喜歡讀書,擅長打桌球,他外婆也是。
至於肖姝雪,美則美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像肖家人的地方。
肖仲欽手抖的不成樣子,呼吸急促,有沒有一種可能……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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