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楊知非一個看上的女人都沒有,就看中了李芳草,就算李芳草名聲臭大街,跌落谷底,他也沒有放棄過李芳草,為李芳草東奔西走,為李芳草正名。
李芳草能讓楊知非死心塌地的做到了這個地步,那必然有過人之處。
看看自從李芳草這個名字進入他們的耳朵和視線之後,她和肖姝雪來回鬥了那麼多場,哪有吃過虧。
肖姝雪往楊家寄信,她立刻釜底抽薪,給了肖姝雪最致命的一擊,把肖姝雪毀了個徹底。
這麼一想,肖伯岳心裡頗不是滋味,以前他多少對李芳草還有些憐憫,覺得這丫頭可憐,養父母窮困潦倒,對她不好,親生父母也不認她。
就算她性格不討喜,有些缺點也情有可原。
誰知道這丫頭根本不是被欺負的小白兔,而是偽裝成小白兔的吊睛白虎。真要是心慈手軟的人,怎麼一招就奔著讓肖姝雪身敗名裂去的呢?
楊知非端著鍋出門的時候看到肖伯岳了,冷冷的看著他,「肖大領導有何貴幹?」
肖伯岳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了火氣,說道:「我有話跟李芳草說。」
李芳草聽到聲音出來,挑眉笑了笑,「肖大領導。」
肖伯岳連接被譏諷,臉色很不好看,說道:「你昨天鬧的真的太過了!」
「我昨天幹什麼了?」李芳草看向了楊知非。
楊知非思索片刻,「去給嬢嬢做衣服,還有看肖家的熱鬧去了。」
「這就過分啦?」李芳草不解的問肖伯岳。
肖伯岳臉色鐵青,「你少在那裝蒜!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知不知道,小雪這輩子都被你毀了!」
屋裡周三喜聞聲趕忙出來,正好聽到肖伯岳的話,氣的柳眉倒豎,叉腰指著肖伯岳叫道:「是肖姝雪自己跟莫玉泉睡一起的,自己去墮胎流產的,她自己不檢點,怎麼能怪我們?」
肖伯岳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周三喜,見是個短髮丫頭,又處處維護李芳草,心下瞭然,語氣輕蔑的問道:「你就是周三喜?」
「是又怎麼樣?」周三喜反問道。
肖伯岳冷哼一聲,「不怎麼樣!你對我們來說,就是個不相干的人!」
「你對我來說,也是不相干的人!」周三喜沒聽懂肖伯岳的意思,反唇相譏。
肖伯岳乾脆把話說明白,「別以為跟肖仲欽玩了兩天就能當肖家的媳婦了!眼下只是我們忙著小雪的事,沒空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