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戴風荷轉身趾高氣昂的走了。
李芳草只恨自己兩隻手都纏了紗布,不能給戴風荷倆個大嘴巴子。跟戴風荷比起來,肖姝雪都算是要臉的了。
下午,楊知非帶了一隻雞過來,給李芳草燉上了雞。
大鐵鍋里的雞湯咕咕冒著泡,香氣飄滿了整個院子。兩個人坐在灶房裡,楊知非時不時的給灶膛里扔一根柴火進去。
李芳草想起今天戴風荷放出的豪言壯語,問道:「戴風荷的爸爸官很大嗎?」
楊知非輕笑一聲,說道:「她爸爸一般般,但她有一個伯父在京市任要職。」
李芳草問道:「我們是不是把她得罪狠了?」
楊知非說道:「這世上的事本就難兩全,得罪就得罪吧!」就像當初他問李芳草為了江老太賣掉工作下鄉怕不怕,李芳草說她已然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她願意為了江老太承擔所有的代價。
他也一樣,選擇無視戴風荷,牽住李芳草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做好了戴家會找他麻煩的準備,他願意為了李芳草承受所有的壓力和風險。
「還是說,你願意把我讓給她?」楊知非低頭貼著李芳草的額頭,微笑道。
李芳草微笑不語,楊知非是個有自己思想的活人,他願意選擇誰做對象是他的自由,怎麼能是她讓不讓的?
楊知非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李芳草笑著朝他點頭,壓下了心裡的不安。
又過了幾天,玉米收穫的差不多了。
男人們被安排去砍玉米杆,紮成一捆捆的,是村里接下來半年做飯燒火就靠這些東西了。
黃澄澄的玉米晾曬在村裡的公用曬場上,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每人搬了一個凳子和一個竹筐,坐在曬場上,一邊聊著天,一邊熱火朝天的剝著玉米粒,面前的竹筐不一會就剝滿了,倒到曬場中間用葦席圈起來的糧倉裡面。
剝玉米粒的農活看似輕鬆,其實一點都不好做,玉米粒又干又硬,干一天下來,手上得磨出來好幾個血泡。
全村只有李芳草可以不用上工,還拿著縣裡給發的技術員津貼。婁玉娥看著自己磨出血泡的手,心裡嫉妒的要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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