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一甩韁繩,疾馳在黑夜無光的路上,她一個人趕過不知道多少次夜路,壓根不需要等著巴圖爾幾個並肩同行。
徐禎喝得兩頰泛紅,步子有點不穩,摸索著開始收拾桌子。
姜青禾抱蔓蔓進去睡覺前說:「明天再收吧。」
「不,不行,」徐禎堅持。
桌子上的飯菜都被一掃而光,他抹起來毫不費勁,連油花子都沒有。
擦完後他洗了腳上床,抱著姜青禾喊:「苗苗。」
「哎。」
「苗苗,」他又喊。
「嗯?」
「苗苗,」他這一次聲低了下去。
姜青禾說:「傻子。」
「辛苦了,」徐禎這話含含糊糊的,為這個家辛苦了。
反正姜青禾沒聽到,她早就睡了。
第二天早,稻穀曬出去後,姜青禾給後院那幾隻餵完飼料就打算出門了,徐禎則留著看谷,把做大傘要用的竿子都給削出來。
有錢就有幹勁。
昨天晚上沒數,早上兩人頭對著頭數那麼一罐子的資產,然後驚奇地發現。
賺來賺去還是五百個錢。
又開始痛苦地一一對帳,明白一個道理,錢到哪都不經用阿。
節流對於他們來說太難了,還是得開源。
她背著簍子出門,剛遇上宋大花扛著土回來,姜青禾幫她推了把,「咋這老沉?」
「呼,這不是想多背點省事,俺得把後院那地給拾掇了,種菜雖說甭想了,也得叫雨給澆透。」
宋大花的肩膀墊了兩塊厚布墊,也被勒出兩條深痕,她揉著肩膀說:「俺打聽過了,這地有種土叫紅土,就擱春山那片崖背往裡走。說是做水窖好,保管雨來了,就留在窖子里走不出。」
「你瞅眼見著快下雨了,不得留點雨,下雪就別說,這水雖說不能吃,可種地澆苗咋都好使。就起早去,你男人加俺男人,挖一兩車盡夠用了。」
姜青禾現在對她是心服口服,沒見過啥事都上趕著,還那麼有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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