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偷吃了沒?」宋大花逗她。
蔓蔓抬眼瞅宋大花,她聲明:「我不是老鼠。」
她不承認自己屬老鼠的,而後又義正辭嚴地說:「拿自己家的東西才不叫偷呢!我娘說的,娘對不對?」
「對對對,」虎妮哈哈大笑。
這時徐禎在樓下喊,「別說了,下來吃飯——」
「走走,難得不用自己燒,白吃白喝的,誰不快些走誰是傻的,」虎妮說完,彎腰抱起蔓蔓快步下樓,蔓蔓還趴在她的肩膀上咯咯笑。
外頭的桌子已經擺了好幾碗菜,徐禎從晌午起開始忙活,土長拿過來一個豬肘子,他收拾乾淨。
整個燉在鍋里,燉的皮軟肉爛,能一筷子穿透皮直接到肉。
還做了個豬肉熬酸菜,酸菜是宋大花拿過來的,肥肉煸得很干,油全榨都出來。酸菜沒下鍋時,湯里浮著一層厚重的油花,可酸菜一放下,煮了不多時,油脂好似都清爽了,湯帶點酸又爽口。
其他都是些家常的菜色,諸如野菜湯又或者是蒸雞蛋。
其餘的四婆做了蒸羊血,今天她弟家殺羊,給她端了盆,還有些羊雜碎和肉,她一個人沒啥吃頭。
乾脆往羊血里放了點麵粉,再將羊雜碎切的很碎,拌進羊血里上鍋蒸熟。
蒸熟後那羊血整個凝固成褐紅色,搗碎拌蒜泥、加上一點醋還有辣子,羊血口感滑嫩中又夾雜了羊雜碎的韌勁。
不配飯,光是直接拿了碗,舀上一大勺,將羊血再夾碎,料汁可以多加點,那滋味也極好。
吃這個一定要有米飯,米飯蒸得不算多,饃饃倒是有不少。
四婆還挨個給大夥舀了滿滿一碗甜醅子,她笑得滿臉都是皺巴巴的,「五月五就得喝碗這個才好,俺做了不少,你們喝了再來舀。」
大夥齊齊應聲,又是喝甜醅子,又是伸手用筷子夾豬肘子上的皮和肉,塞進饃饃里,一咬一大口。
蔓蔓她老是夾不起來,徐禎給她做了個肉夾饃,她立即高高興興地撇下筷子,兩隻手拿著塞了滿滿幾塊肉,還澆了好幾勺肉汁的饃饃。
啊嗚一口咬下去,結果只咬到了饃饃,肉太多了,她嘴巴沒那麼大。
等她啃完了饃饃邊,才終於咬到了肉,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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