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看到,也大概能想像到對方現在是個什麼噁心模樣。
之前,她是想過不多管閒事。
可現在,聽到男人那令人作惡的聲音以及做的事,小臉沉了下來。
要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既然對方急需要從「朋友」手中得到什麼,更甚至不惜囚禁對方二十年,那麼所圖的東西絕對不小。
眼見成功就要進嘴,若是被人一筷子掀翻了飯碗,那滋味,別提多銷魂了。
低垂著腦袋,眼神冰冷的看著戳破泥土探出來的巨大樹根,無聲的咧開嘴冷笑。
既然心中有了成算,眼下就是如何悄無聲息的跟在父子倆身後,牢牢的記住過來的路了。
幸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真的快成。
父子倆並未在山坳處多待,帶著得意的神情爬上了繩梯。
「你跟著我做什麼,說好這個月你呆在這的,給我回去。」眼見小兒子跟了上來,朱村長怒斥一聲。
「爹啊,你就讓我回去看看我媳婦吧。我保證馬上就回來,一個月呢,我要在山上一個月呢,就讓我下去看一回吧。」
他才不想跟大哥他們一樣,傻乎乎的在山上待著呢。
朱村長眉頭緊皺,但又經不住最疼小兒子的要求,想到即將成的事到底沒說出拒絕的話。
周舟不敢跟的人太緊,又要用加大號的記號筆在樹木底下留下記號。一路精神高度緊張集中,等摸到下山的路後黑黃的小臉都白了幾個度。
她身體底子實在是太差了,能堅持到下山還沒被發現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但好歹,通往山坳的大致方向她心中有了數。
不過,這些都是日後的事了,眼下更重要的很明顯是怎麼應付過去她的好二嬸。
看著空空如也的竹筐,明明屋子就在眼前,她卻不敢上前。
「棗棗,是不是你二嬸讓你出來割豬草啊。」
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周舟被嚇得差點一蹦三尺高。強壓下到嘴邊的尖叫,捂住狂跳的心臟粗粗的喘了幾口。
而她這副模樣,更是讓來人誤會。
作孽啊,周大山是多好的一個人啊,若是他地下有知自己留下的唯一骨肉辛苦的在兄弟手下討生活,怕是氣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
「來,嬸子今天豬草打多了,給你。」
鄉里鄉親的,別的忙她或許幫不上,但一點豬草罷了,她還是給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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