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醫院。
由護士幫忙清洗乾淨的老人躺在病床上,頭髮也整個被剃掉。穿著病服的老人好似被一層皮包裹著的骨頭架子,說是乾屍都不為過。
幫忙處理的護士們心裡嫌棄的同時,也為對方身上的各種傷口感到心驚。若不是對方是公安同志送過來的,她們非得報公安把人抓起來不可。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虐待啊,天打雷劈的玩意。
「師父,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去朱家村,把村長一家抓起來才對啊。」想起先前剛到醫院時,無辜受了不少白眼的他,心裡恨得是牙痒痒。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不要太急太莽撞。人就在村子裡,難不成還會跑了不成。」
之前從小姑娘嘴裡聽說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只親眼見到,才驚覺小姑娘說的還是保守了。
「老人家太虛弱了,且由於常年未開口同人交流,你們要想從她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恐怕有些困難。
我們這裡也沒什麼治療心理疾病的醫生,對不起了,公安同志,幫不上你們的忙。
不過,我建議是最好找找老人家的親人。說不得見到熟悉的人後,她自己願意開口了。」
醫生走出病房,見到等在病房門口的兩人後嘆息著搖了搖頭,表示他無能為力。
找親人?
他們連對方身份都不知道,又哪裡去找她的親人啊。
算了,還是先去朱家村私下去調查看看吧。一樁樁一件件的,今年是他命里犯太歲不成,碰到的怎麼儘是大案子啊。
見到要見的人,坐上夢寐以求的小汽車,朱志強父子倆雖然極力隱藏,但眼神中的貪婪還是流露了出來。
朱彬先為人精明,一雙眼閱人無數,看人再准不過。不說九成九,但也八九不離十。
也是,憑藉一己之力在香江站穩腳跟,又將生意擴大至此,又怎麼可能真如他外表般溫文爾雅。
「如果真如你們所說,你們是最後見到文心的人,又替文心安排好後事,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當然,若是撒謊騙人,也就別怪他下手太過狠辣。
朱志強是個無用的,最先擋不住對方仿若能看穿一切的眼神,慌亂的低下了腦袋。
爹說了,如果他實在害怕的話,就只低頭不說話,一切都有爹。
「放心吧,老先生,說起來我們祖上還有著血緣關係呢。若不是當初老姐姐來投奔時出了意外,老姐姐一定能好好的活到現在,而不是早早的就去了。」
也是一開始就說好的,家裡人統一口徑只當做老太太在過來朱家村時出了意外,被人搶劫導致人早早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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