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只說生活質量上,此時的內地真的比不上香江。
他們都六十多歲了,不好好保養自己日後怎麼有力氣游遍祖國的大好河山呢。
「好呀,謝謝先叔了。都說香江遍地是黃金,內地將其傳的神乎其神,我也想看看金子鋪的路到底是何等風光。」
距離e國租期到期沒幾年了,祖國對於香江勢必是要收復的,這顆遺失在盜賊手中的東明明珠終歸會回到祖國的懷抱。
朱彬先不是沒看到小姑娘眼中流露出的是與話語中不對等的落寞,心底長嘆一聲,很顯然也想到了香江如今的境地。
明明是他們華國人的地盤,卻由著白皮人作威作福高人一等。
「哪有什麼遍地黃金,如果真如此,香江就不應該有窮人。
可你看看一路過來,街上還不是依舊有乞丐,有辛苦靠體力勞作的普通人,以訛傳訛罷了。」
文心摸了摸自家小丫頭的腦袋,也沒戳破她心底的想法,只是實事求是狀似呢喃的低語了幾句。
可能是下午睡的太多,到了晚上周舟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索性不勉強自己,取出不遠千裡帶來的作業本開始做題。或許等學累了,自然而然的便想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子正吃早飯呢,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傭人們跑出屋子,待看到來人後又跑回屋內告訴主人。
「老爺,是隔壁楚家夫人和小姐,要請人進來坐坐嗎?」
說是隔壁,其實距離也不小。朱彬先之前可與鄰居相交一般啊,也不知道對方大清早的過來是為了什麼。
見文心無甚反應,朱彬先點了點頭,示意請客人進屋。
「朱生(朱先生),聽說你從內地回來了,我有點事想請教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人還未到聲先到,只聲音是不是太嬌媚了些,好似在跟人撒嬌似的。
普一照面,周舟便皺起了眉頭。想到來者是客,又很快的掩飾過去。
不怪她對來人的感觀不好,實在不太像是來請教事情的,穿的花枝招展。
一身緊身連衣裙凹凸有致,再加上女人特意款擺腰肢的作態和做作的神態,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好人家的夫人。
別說周舟了,老太太在看到女人的做派時臉上的柔色瞬間退去,只剩下滿臉的淡漠。
她是從民國過來的,見多了姨太太的模樣,最是不喜這副嬌柔作態。
「楚夫人,楚小姐,這一大早的可否有什麼急事?」
朱彬先同樣不喜眼前的女人,雖說對周邊居住的人了解不多,但楚家兩母女的名聲他還是略有所耳聞。
只是,對方不是一直在攀徐家的門嗎,今日怎麼來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