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纖細的身子便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包圍圈。
凌容制止還欲追上去的保鏢,等到檢查回來的保鏢回來後,保姆車才駛出停車場。
徒留下躲在車底下瑟瑟發抖的楚文琴,確認人的確走了後,才姿勢僵硬的從車底爬出。顧不得擦一擦額頭的汗珠,哆哆嗦嗦的朝著自己的車跑去。
她要把事情告訴媽咪,若將該消息利用得當還有什麼得不到。
只是轉念一想,奔跑的腳步一停,不不,她不能告訴媽咪。
媽咪做事衝動,若是一個嘴快將消息抖露了出去,她還怎麼靠這個改變自己的命運。
對,楚文琴,你鎮定點,鎮定點,好好想一想,消息賣給誰才最值錢。
周舟伸手攔了一輛出租,顧不上報了地址後計程車司機羨慕的眼神,將自己重重的靠在座位上,雙眼放空。
若是原身在這,知到她的好媽媽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不惜滅她的口,她該有多傷心啊。
她一個孤兒,在不奢求爸媽的情況都被氣的渾身發顫,更不要說原身一個可憐的小姑娘了。
抬起手,一把握住發脹的雙眼,不想再想了。
「棗棗,發生了什麼事,剛才阿廣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們說你要遲點回來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啊。」
她什麼時候讓棗棗去買東西了,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讓小姑娘以她為藉口撒謊。
文心在接到電話時,便擔心的不行。
現在看到難掩一身低落的小姑娘回來,激動地一把從沙發上起來,握著她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無血緣關係的人尚且如此,一個母親怎麼能對孩子如此殘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代入了原身的思維,周舟一把抱住老太太瘦弱的身子,滾燙的眼淚滑落。
當淚水滴在文心的肩膀上時,燙的她一僵。
棗棗有多堅強多自立,她一直知道的。一個這麼懂事的孩子被逼得委屈大哭,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
「棗棗,在外面跑了一天該累了吧,身上出了汗多難受,咱們先上去泡個澡好不好。
你昨天不是還說大腿磨得難受嗎,等會兒文姨幫你擦點藥。還有文媽,讓文媽替你好好按摩按摩,咱們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好不好。」
她不敢多問,只是摟著小姑娘想將她往樓上帶。見到自己丈夫想要過來,忙用眼神制止了他。
「好,謝謝文姨。」傷心不過一分鐘,等情緒過去後周舟便還是周舟。
擦乾淨臉上的淚珠,任由老太太抱著朝樓上走去。
過去沒多少時間,文心自樓上下來,朱彬先見狀後趕忙迎了上去。「怎麼樣,孩子還好嗎?」
能讓棗棗有如此大情緒波動的,除了她那個好母親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