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也顧不得人同不同意,一把扯下手腕上的手鍊塞進醫生手裡,眼中滿是祈求。
「行吧行吧,但你之後不能說是我幫的忙啊,我還不想惹上什麼麻煩。」
一條黃金手鍊,都快抵得上他半個月的工資了。
診所里條件有限,也沒有什麼專門做手術的手術室。簡單消了下毒,待麻醉劑起效後,連周舟都不得不消了毒在一旁幫忙,環境可見其簡陋。
幸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處理慣了槍傷刀傷,醫生手很穩也很快。
只是周舟有些不太好,親眼看到肉在眼前割開,鑷子在鮮紅的肌理中翻找,她差點沒將吃下去的小蛋糕給吐出來。
整個過程中,霍曜愷倒是有睜開過眼,只是睜開不過三秒因為身體原因又慢慢合上。
但眼皮下的眼珠子一直不停轉動,試圖想要讓自己從昏迷中醒來。
「曜哥沒事了,我們逃出來了,你休息吧。」周舟湊在他耳邊,輕輕用普通話安慰著。
貼上紗布,完工。
「你們是從內地來的?」剛才小姑娘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他聽得分明。
「是,是啊。我們想趁著還年輕來香江拼幾年,然後回內地買房養老。只是香江跟我們聽說的不太一樣,底下的人無論在哪裡都活的太難了。
醫生,你這裡有水嗎,我想給我男人擦擦身子降降溫。還想借用下電話,跟家裡人報個平安。」
哎,大家都不容易啊。
不過同情歸同情,想讓他還手鍊是不可能的,這是他救人應得的。
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啊,也不知道先叔跟文姨會急成什麼樣子。
撥通電話,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嘟嘟聲,心不自覺的高高提起。
「喂,你好,是棗棗嗎,是不是棗棗。
還是……你說,你要什麼,錢,還是珠寶。我們都可以商量,只希望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同一時間,朱家。
原本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天,明明棗棗只是送朋友們離開很快就會回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途中會出事。
直到傍晚,還未見人回來,兩老總覺得心中不安。叫來司機再次確認棗棗和霍家小子的確是去了中環大樓找阿廣。
可現在都已經三點多了,棗棗再是妥帖不過,該回來了才對啊。即便有事情絆住了,也該打個電話回來才對啊。
朱彬先眉頭緊鎖,當即撥通了何家的電話。
這一問可不得了,原來早在吃中飯前兩人便借了阿廣的車離開了,但到現在何家的司機還未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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