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容見周舟油鹽不進的冷酷模樣,心頭大亂。她很清楚自己在李家的地位,他們根本不會管她死活的。
「賤種,真是個只配生活在鄉下的賤種。
我給你一個富貴的人生你不要,偏要選擇跟沒出息的男人攪和在一起,跟你那個早死的爸爸一樣的德行,只配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一想到日後暗無天日的生活,女人拼了命的掙扎著,與之前的富貴闊太太判若兩人。
言語之惡毒,連徐建設幾人聽得都直皺眉頭。這哪裡是一個母親形容女人的,是扒了她祖墳的罪人吧,說的也太難聽了。
再說了,他們老霍怎麼了,雖說身價沒有個幾十億,但也算不上沒出息吧。
若連老霍都只能算沒出息,那他們怎麼辦,乾脆一頭碰死別活了。
說她沒事,但憑什麼說她的曜哥。
掙脫開男人溫暖乾燥的大手,周舟直直的走到凌容跟前,雙眼冰冷的看著滿身凌亂的漂亮女人。
「富貴人生,怎麼,給人當情人在你眼中是一件多了不得的事。
是不是對方只要有錢,在你看來什麼道德啊底線啊,都是可以拋棄的東西。
你自己爛到了泥堆中,還想拉別人下水。我是賤種,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賤種她媽?」
伸手,在女人保養得宜的臉上極具侮辱性的拍了幾下。
毫無意外,引得女人一陣無能狂怒。
「周舟,你會遭報應的,你這麼對我日後你的孩子也會同樣這麼對你,哈哈哈。
我進去了又怎麼樣,我得好好的活著看你日後的報應。你是我的女兒,你身體裡留著我的血,你現在瞧不起我的一切,日後你早晚有一天也會步上我的後塵。」
赤紅著一雙眼,凌容尖利的咒罵好似她垂死前的詛咒,響徹整個山林。
瘋子。
不願再跟她多浪費時間,周舟轉身要走。
只是剛一轉身,差點撞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的霍曜愷。
大手熟練的一撈,握住纖細的腰肢將人一整個帶入自己的懷中。
「她不會,她有我在。只要我在一天,她永遠也不用擔心那一天的到來。」
男人的嗓音低沉平緩,毫無一絲起伏,但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重,好似一把錘子重重的砸在了人心上。
尖利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姿態親密的兩人漸行漸遠。
好久,才回過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捂住眼睛任由淚水透過指縫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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