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眼尖,一眼看到了蹲在草地上,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清瘦男人。
熟悉的畫面,熟悉的坑洞。
不用問,周舟都猜出來了,估計忘叔又在挖曾經埋下的「膠囊」了。
「珠珠,你來了啊,快看,我們埋下的東西都還在呢,只是看著破舊的不能看了。」
男人仰著頭,因為逆光微眯雙眼,待看清來人是誰後,開心的拉過周舟示意一起來看他們曾經的美好。
零星幾張照片,幾顆玻璃珠子,幾個樣式精美的小發卡,還有帶著稚嫩字跡的破碎小筆記。
從東西的破舊程度上來看,埋下的時間比胸針還要久遠,怕都快四十年了吧。
怪不得東西破舊成此,紙張都快碎了。
周舟接過東西,在忘叔帶著期望的雙眼中接過看了起來。
其中,那本破舊的好似小孩塗鴉的小本本被她重點關照,翻閱了起來。
她也不是想通過小孩子的隨心記來找到一些東西,純粹是想要透過這去了解忘叔他們以前的生活小日常。
1953年6月12,討厭,那個討厭鬼又來了。每次他來了,爸爸都要發好大的火。(討厭,哥哥討厭的,珠珠也討厭。)
1953年6月15,嘿嘿,珠珠這個傻姑娘喲,又被他給騙了,酒窖里都是爸爸的酒,哪有什麼點心。(壞哥哥,騙珠珠。)
筆記上,稚嫩但已有風骨的字跡是盛侑維,歪歪扭扭一些字還缺胳膊少腿的應該來自盛明珠。
連續翻了幾張,都是小小少年跟女孩的口水日常。因為破碎的紙張,拼拼湊湊的大概是這麼個意思,直到最後一頁。
1953年7月25,討厭的顏家人又來了,這次爸爸跟他吵得好兇啊,我躲在桌子下都被他們的爭執聲給嚇到了。
不給他錢,他是不是真的要對我們家做什麼啊。可是爸爸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還要受他威脅呢。
因為筆記主人不開心,字跡稍顯凌亂,用筆力度也很大,所以即便紙張破碎了些,依稀能識得出其中的大致內容。
「曜哥,快來看,你看,忘叔這邊寫的顏家,是不是我們知道的那個顏家。」
(ps:我好像把盛舅舅的年齡搞錯了,這邊更正下吧,1956年的時候應該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而不是青年,遁走。)
聞聲,霍曜愷接過周舟手上的筆記本,小心的翻閱了起來。
「是啊,早該猜到了才對,安家怎麼攀上顏家這條大船的。沒有足夠的砝碼,又怎麼可能不被這艘巨輪給拍在岸邊。」
嗤笑一聲,霍曜愷收起眼中的怒火,小心的收好手中的筆記後蹲下身。
或許從一開始,安家便是某人手中的一把槍,是用來對付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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