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她的民警,做了詳細登記以後,和她道:「秦同志,你稍等,我們這就去把人傳喚過來。」
下午,許懷安正在辦公室處理著編輯們新送過來的一批譯本,不想,助理忽然帶著公安同志進來,說過來請他配合一下查案。
許懷安一頭霧水地跟著人到了警局,等看到坐在那裡抹著眼淚的妻子,和臉色鐵青的弟媳,心裡忽然湧起一點不好的預感來。
他以為,是秦羽把小花花走丟的事,報了案。
然而等民警把案子和他大概說一遍以後,許懷安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完全想不到,妻子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就聽妻子一邊哭一邊道:「我真不是有意的,那安眠藥不好開,每次開一板,也就十二粒,不夠吃一個月的,我就想著磨成粉末,混到奶粉里,能多喝上一段時間,那個奶粉我一直都有喝的。家裡以前除了我,沒有人會喝這個,大家都默認我身體不好,需要補充營養。」
又道:「哦,我能證明我說的話,我前段時間住院,也做了化驗,我的單子上也顯示有安眠藥的成分,不信你們去我家把單子拿過來看看。」
公安平靜地問道:「除了你說的物證,是否有人證證明,這罐奶粉,只有你一個人喝?」
「有,我丈夫和女兒都可以證明!」
正說著,許呦呦也匆匆趕了過來,聽到民警的問詢,許呦呦幾乎沒有猶豫,就點了頭,「是,我可以證明,因為我媽媽身體不好,所以她一直喝牛奶,我上大學以後,就幾乎不喝了。」
民警又問了許懷安,許懷安望了一眼秦羽,見她眼裡閃過譏諷,愧疚地低了頭,還是回了一句:「是,我可以證明。」
民警又問是否需要傳訊其他人證?
這時候忽然又有人進來,民警暫時出去了一下。
許呦呦在一旁,帶著哭腔道道:「嬸嬸,我奶奶年紀大了,怕是會嚇到她!這事是我媽媽不對,她把安眠藥放在奶粉里,沒有和大家打聲招呼,以為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會喝,她真不是故意的。」
許呦呦邊說著,拉著秦羽的胳膊,眼含祈求地望著她。許呦呦知道,如果這件事最後定性成惡性事件,她和爸爸的前途就徹底地沒有了。
許呦呦已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寒冬的天,她的後背、額頭上卻出了一層層細細密密的汗來,見嬸嬸不鬆口,又看向了爸爸。
許懷安啞著聲音開口道:「小羽,這件事,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如果能私了,我們願意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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