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友眼神瑟縮了下,強硬地道:「這位同志,這是我們和許小華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許小華冷笑道:「因為我就是許小華啊!」
一聽她就是許小華,李全友立即站起來,「好啊,你就是許小華,這事你得給我們春桃一個交代……」說著,就要來拉許小華的胳膊。
謝心怡嚇一跳,忙拿著包就要打李全友的手。
但她畢竟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力氣完全沒有李全友的大,就是包往李全友臉上砸,李全友也不避讓一下,他是鐵了心要抓許小華的。
許小華也忙上前幫忙,王楨看老頭子打不過來,也要上前抓許小華。
場面正混亂著,許小華忽然被人拉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李全友的胳膊被反了過來,按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就是嘴上叫囂著:「你們罐頭廠欺負人,欺負人啊!」
是徐慶元。
王楨見老頭子被人按在了地上,急得大叫,「還有沒有天理啊?我們女兒傷成這樣,難道還不准我們討個公道嗎?」
徐慶元淡淡地道:「我不是罐頭廠的人,我只是看不慣你們欺負女同志。」徐慶元望了一眼一旁的小華,見她沒事兒,心口才定了一些,還好他今天中午沒有直接走,不然小花花今天非吃虧不可。
謝心怡見李全友被制住了,立即就精神抖擻起來,朝著王楨揚了揚下巴,惡狠狠地道:「你們惡人還有惡人的理不成?」忙過來問小華道:「小華,沒事吧?」
許小華搖頭,「沒事,你有沒有被抓傷?」
「沒有,我力氣大著呢!」
許小華不想和李家的人費時間,站出來道:「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們要是再動手,我就報警,你們說李春桃是我害的,有證據嗎?」
被按著胳膊的李全友犟聲道:「我女兒身上的傷就是證據。」都說傷筋動骨要一百天,春桃不過是罐頭廠的臨時工,三四個月不來上班,這單位肯定就不要她了。
他們家六個孩子,春桃是老大,本來有份工作,剛好可以幫家裡減輕一點負擔,這班還沒上幾個月,就出了這種事兒。
現在不僅僅是六個孩子張口等著吃飯,還要管春桃的醫療費用,周一才交了十五塊錢,今天就說用完了,要住院的話,還要再交錢。
他回去和老伴商量了半天,咬著牙又交了十塊錢過去,準備這十塊錢花完,就帶女兒回家。
說是這麼說,到底是自己的親閨女,李全友也怕沒給女兒治好,後頭有什麼後遺症。這才拉著婆娘來罐頭廠鬧,想逼迫許小華或者廠里,把女兒的醫藥費給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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