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世,她和哥哥可以稍微緩一點步子,沒有什麼東西,再在後面追著他們了。
許小華又把章厲生托她出售自行車票的事說了,沈鳳儀沉吟了下道:「我明天到胡同里問問,但是不一定有需要的,咱們這邊都不缺自行車。」
這時候恰巧蕎蕎回來了,問清小華同事要出售自行車票,笑道:「交給我吧,我和菜市裡的大姐們說一說,保准幾天就能有消息。」
沈鳳儀笑道:「這事交給蕎蕎准沒錯,她那裡人來人往的,了解的情況多些。」
小華見她臉色紅撲撲的,笑問道:「蕎蕎,今天工作累不累?」
蕎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麼會累?以前在學校里,開山造田,我都能熬的過來,現在站著賣菜,算什麼重活累活不成?」
小華微微笑道:「是,我們蕎蕎能幹著呢!」
李蕎蕎嗔了她一眼,和老太太道:「奶奶你看小華,自己得了獎,像是有些過意不去一樣,還非得沒話找話地誇我兩句。」
沈鳳儀笑道:「小花花說的也沒錯,我們蕎蕎確實能幹著呢,你做的那些小菜,胡同里就沒有奶奶和嬸子不夸的,也就是現在不能自己做生意,不然我都想給你開個小鋪子。」
李蕎蕎見連奶奶都夸上她了,望望小華,又望望奶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多做些?」她確實除了這個,好像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本領。
許小華笑道:「我給你打下手吧!」她忽然很慶幸,自己來到了這本書里,遇到了這個叫李蕎蕎的女孩。
5月10日,盧源從下面的縣裡出差回來,就收到了兒子的信,壓根每當回事兒,這幾個月來,慶元給她的信,大概就是說幾句他自己的情況,讓她保重身體,不要過多思慮之類的。
信雖常有,但在她看來,未免千篇一律了些。
盧源拿到手裡,都沒急著拆開,一直到吃過晚飯,臨睡覺前,才想起來,兒子給她寫了信的。
在電燈下,打眼一看,就看到了許小華的名字,立即就皺了眉頭。
只見信上面寫著:「媽媽,最近得知,你寫信給小華了,恕兒子無禮,你這件事做的,讓兒子無地自容。媽媽,我不想去揣測你的想法和動機,但是你這封信,切實地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
許家並不欠我的,也不欠你的,他們沒有義務為我們徐家赴湯蹈火。說句不孝的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這個兒子尚且都沒有做到,我們憑什麼要求別人去趟這趟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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