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軍忙道:「你說,是媽媽那邊又需要錢嗎?」如果是這事,那他早就有心理準備。
卻見妻子搖頭道:「不是,我媽被人舉報了,是……是作風問題。」
吳慶軍驚得瞪大了眼,就聽妻子又道:「慶軍,這件事,其實還有轉機,那個人是我生父,如果他現在是離異或者前頭的妻子去世了的狀態,他和我媽的事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吳慶軍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話音,「所以他前面還有一個妻子,你是想讓我造假?」
許呦呦的眼睛閃了一下,還是堅持道:「嗯,慶軍,我媽的事不能定性……」
吳慶軍搖頭道:「不,呦呦,這件事不行,我辦不到。」
許呦呦有些愕然地看著他,就見丈夫面露難色地和她道:「呦呦,我是名軍人。」
許呦呦的心頭,立即泛起一點苦澀,如果這不是她的母親,她也想說一句:「這件事觸碰了我的底線。」
可是,這是她的媽媽,她得幫她收拾爛攤子。
許呦呦沒有強迫丈夫,而是起身道:「慶軍,我能理解你的難處,這件事我自己想辦法。」說著,就起身要出門。
吳慶軍拉住了她,「呦呦,你去哪?你還懷著身孕,醫生說你得躺床上休息。」
「放心,我不走遠,我去給我舅舅打個電話。」這件事,她不知道還能找誰,唯一覺得有可能幫忙的,就是她舅舅了。
遠在杭城的曹雲釗接到外甥女的電話,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好,我知道了,我會買今晚的火車票,明天中午就能到京市。」
許呦呦輕輕道了一聲:「謝謝舅舅!」
掛了電話,回去的路上,許呦呦走的很緩慢,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但她卻覺得喉嚨發苦。
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這一晚,許呦呦夫妻倆都無眠。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許呦呦就起床,準備出門。吳慶軍攔住她道:「呦呦,這事,要不要和你爸爸說聲,請他幫忙?」
許呦呦搖頭道:「不行,我爸先前就被氣得閉過氣去,要是再氣一回,我怕他身體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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