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華就回屋睡覺了。
夜裡一點多,許九思才到家,秦羽給他打好洗漱的水,才問道:「怎麼這麼晚,小華等了你好些時候呢?」
「工作上的事,小華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羽也知道,他的工作有保密性質,他不多說,她也不會多問,嘆道:「輕工業部預備在春市那邊辦一個製糖工藝進修班,那邊和小華交好的艾大姐,來信問小華願不願意去,孩子是願意的,怕我倆不同意。」
許九思一邊擦臉,一邊笑道:「讓孩子去吧,她還小呢,多學習多見識是好的。」
秦羽嘆道:「你是沒聽明白這裡面的門道,輕工業部辦的,結業後可能會重新分配,要是把你女兒留在東北,你願意嗎?」
許九思望著妻子道:「小羽,你怎麼犯糊塗了,小華是我們的女兒沒錯,但她首先也是獨立的個體,她想追求進步,這是好事,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意願。」
秦羽悶聲道:「道理我都懂,就是孩子才回家一年多,我有些捨不得,太遠了,以後一年估計也就能見一兩回。」
許九思勸慰她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誰能預料到未來的事呢?說不準以後小華或者是我們,工作上會有新的變動呢!咱們做父母的,可不能攔了孩子追求進步的腳步。」
秦羽點頭道:「好吧,聽你的,對了,你這回就不能過了除夕再回去嗎?和單位說說,遲幾天吧!」
許九思凝眉思考了下,半晌才回道:「好,我明天去所里說。」又和妻子道:「小羽,我有時候想想真對不住你,我常年不在家,家裡的一切事情都推到了你肩膀上。平時你有個煩悶的,我離得遠,連勸慰都做不到。」
秦羽笑道:「現在有小花花呢,你不必擔心,我現在是有女萬事足,你說起煩悶,我倒想起來一件事來。」
「哦,你說。」
「你記得衛明禮吧?不是你家以前的鄰居嗎?他愛人是我朋友。」
許九思點點頭,「怎麼了?」他進入研究所後沒幾年,就被派到西北去了,和這些同學故舊,都好些年沒有聯繫,現在聽妻子提起衛明禮,腦海里還是二十年前的印象。
「他和柳思昭離婚了,說是當年我給衛明禮的一封信,被柳思昭張冠李戴給了別人,這事兒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現在他倆離婚了,把事兒推到我頭上來,前些天我聽老同學沈友琴說,柳思昭到處說衛明禮是為了我離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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