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小華的話,是故意說給旁人聽的。
覺得女人嘴巴再硬也沒有用,真到了關鍵時候,還不是果斷地踹了那沒用的,你們現在笑我,那是你們還沒到時候。
此時望著艾雁華,有些不高興地道:「這位女同志,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和小華是故舊,說兩句話,她都不說什麼,你怎麼就罵起人來?」
艾雁華冷笑了一下,「我罵的不對嗎?我是不想管你們的閒事,不然打上你和黎先誠的門,你看他敢不敢吱聲?自己要做女表子,還當誰都和她一樣?」
鍾玲氣的渾身發抖,仍舊梗著脖子道:「我和先誠是二婚不假,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許小華不也踹了以前的對象,新找了個嗎?怎麼,你家妹妹做得,旁人都做不得?」
徐慶元出聲道:「這位同志,我想你誤會了,小華只有我一個對象。」
鍾玲望著他,剛要嘲諷兩句,「你怕是不知道……」
華厚元覷了一眼鍾玲,「鍾玲你搞錯了吧?小華和慶元是在京市就定的婚約,人家是正經處對象的,可不是你說的那雜七八的,再者,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師姐和先誠的關係啊?擱他沒離婚的時候,他得喊我師姐一聲表姐的。」
見鍾玲立時啞了聲,華厚元又望著黎先誠道:「先誠,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師姐都沒替邱霞去找你的晦氣,你這大喜的日子,反倒來找她的晦氣?你是覺得邱霞好欺負,我師姐也好欺負?黎先誠,我告訴你,這我可不答應的!」
徐慶元補了一句:「再婚沒什麼,自己覺得對得起良心就行,沒必要在旁人這裡找存在感。」
黎先誠訕訕地點了點頭,他原先是喝了兩杯酒的,剛才酒勁上來,正有點暈乎,聽鍾玲噼里啪啦說了一通,這酒都醒了大半。
這時候忙道:「不是,表姐,厚元,還有這位同志,這事是誤會,對不住,對不住!」說著,就要拉鍾玲走。
鍾玲不願意,她要是就這麼回去,那桌人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她!
黎先誠見她不動,皺眉道:「鍾玲,那是糖廠的艾雁華同志,你沒聽過嗎?」拉她胳膊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鍾玲一激靈,她怎麼會沒聽過,邱霞找上門來罵罵咧咧的時候,說了好多次,要找她表姐來給她主持公道,要讓老黎在食品廠混不下去。
心裡一時又恨上邱霞來,如果不是她昨晚兒跑到他們住處發瘋,說會在她們辦酒的時候來罵,自己也不會因為忌憚她,而把酒席地點改到了飯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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