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蕎說完, 有些不解地道:「小華,你說,她為什麼還願意復婚呢?先前吳慶軍的拖延、猶豫, 難道她就一點不在意嗎?」
小華搖頭道:「不清楚,可能她作為當事人,考慮的比我們想的要多些。」原書結尾的時候, 兩個人還是沒有復婚, 這一次倒是比原書快些。
蕎蕎道:「也對, 還有兩個孩子呢!哎呀,你快吃, 一會兒面都冷了。你這次待不了幾天吧?我醃了一點冬瓜皮, 你回去的時候帶上。」
說到這裡,又笑道:「這麼多年了,每次我婆婆看到我醃冬瓜皮,都要嘀咕幾句, 說我倆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愛吃這冬瓜皮。」
小華笑道:「當年我倆在中學的時候,有冬瓜皮就紅薯吃,都覺得很美味了。」她想,這大概是一種心理印記,好吃的東西很多,但是記憶深處里對於醃冬瓜皮帶來的幸福感, 一直念念不忘。
蕎蕎道:「說是吃冬瓜皮, 其實也是對苦難日子的一種銘記吧?」
小華問道:「蕎蕎, 這些年老家那邊有信來嗎?」
蕎蕎搖頭, 「倒是沒收到什麼信,我想牛大花他們大概忘記我這個人了吧?」想了一下, 接著道:「他們當我沒了,我心裡都感激他們。」
小華想安慰兩句,蕎蕎擺手道:「沒事,小華,我一點都不難過,我現在日子就挺好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蕎蕎又問道:「小華,你一會準備怎麼和陳怡他們說,雖然我們不怎麼打交道,但是感覺他們也不是好說話的人。」
不然一個院子裡住了這麼多年了,見面也不會還是點頭之交。
小華道:「先溝通一下,看看他們怎麼說。」這事,她倒不是很擔心,房本和地契都在她這裡。
兩人吃完飯,就去陳怡家,陳怡正在搭的窩棚里洗菜,看到她們來,有些意外,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小華道:「陳同志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小華,原先是一直住在這兒的,後來工作調動,去了外地,房子就委託給我大伯和李同志他們看著……」
她話還沒說完,陳怡的臉就冷了下來,嘴角帶了一點譏諷,「你不會是來趕我們走的吧?你可沒有資格,我們是政府安排住進來的,你說房子是你的,這話也就私下說說,出了這個門,可不會有人承認。」
小華還是耐心地道:「陳同志,這確實是我家的房子,我們有房本和地契,不僅出了這個門有人認,就是街道、政府也會認。」
聽到動靜,屋裡的申學兵套著半新不舊的襖子出來問道:「小怡,什麼事啊?什麼趕我們走?誰趕我們走,我們住在自己家還礙著誰了?」
說著,一雙眯縫眼在小華和蕎蕎身上打了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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