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我也在瞪你了嗎?」
伊一用力嚼著薯片:「看不見,我瞎了。」
「剛剛瞎的。」
方浣敲了一下伊一的手:「我看你是想被我打殘!」
K歌房裡背景聲格外的大,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說話聲音不大一點,連就在身旁的人聲音都聽不到。
季白星坐在林寂的身旁,正想要問些什麼,那一旁坐在點歌台的阮沫,拿著話筒喊她的名字:「聽說你姐姐說,你唱歌挺不錯的,我可以跟你唱一首嗎?」
季白星又下意識地偏頭要去看林寂。
「不用看你姐姐,她同意了。」
林寂朝著阮沫看了一眼,並沒有說別的話。
於是季白星走到點歌台邊,和阮沫點了一首耳熟能詳的小情歌,她們一人拿著一個話筒,坐的位置有些近。
林寂正感覺自己進了這裡面,頭暈的狀況又出現了,低頭喝口冷飲的功夫,抬頭一看阮沫壓下了自己和季白星的話筒,挨著季白星不知在說著什麼。
林寂又低下頭去,推開了冷飲,轉而給自己倒了杯雞尾酒。
冷酒下肚,思緒好像變得清晰了一些。
她朝著兩人走去,手還沒碰到阮沫放在身前的話筒,突然站起來的季白星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姐姐?」季白星有一瞬的慌亂,隨後將自己手裡的話筒遞給了林寂,「姐姐幫我唱吧,我去一下洗手間。」
於是話筒又到了林寂的手裡。
林寂哪有心情和阮沫唱什么小情歌,而阮沫也並不想唱小情歌,於是拿著話筒的兩個人都沒有唱歌。
「你和她說什麼了?」
阮沫拿起一旁的冷飲喝了一口:「我能說什麼?說你哭著……」
阮沫說著說著又唱了一句歌詞,轉頭再將話題扯了回來:「最後來的人有懲罰。」
「現在你妹妹也出去了,要不然我們現在來說說怎麼懲罰?」
「程嬌不是還沒來?」林寂感覺自己頭暈的狀況又明顯了一點,眼前好像也有一點模糊了,她也分不清是醉酒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