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感受,都妙不可言,令人回味無窮。
再是能夠忍耐的女巫,也難以保持住在被咬住脖頸時,顯得鎮定自若。
林寂見過季白星比現在還要漲紅的朱唇,也見過她這張總是鎮定帶笑的臉上,露出難以自拔的痴迷、失神的模樣,還感受過,漂亮的女巫在她懷裡忍不住顫抖,發出破碎的啜泣聲。
沒有任何事情的喜悅,能比得上咬破季白星脖頸時的興奮。
哪怕身上已經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不舒服了,卻也忍不住擁著對方,擷取更多。
林寂感受著手心裡血管的跳動,思緒神遊,動作漸漸地停了下來。
這一停下來,被壓制在睡棺下方的女巫就不願了。
她感覺自己的肌膚像是在被烈火灼燒,每一處都燙得要命,偏偏只有林寂觸碰到她的時候,才能感到涼意侵略的舒服。
她唇中吐出的氣息也是熱的,她想要林寂的手不要停。
於是她掙了掙被壓到角落裡的手,憑著感覺摸到了林寂一直落在她脖頸上的手。
只是碰上的瞬息,季白星就感覺身上灼燒的感覺消散了許多。
面前的血族不知想什麼入了迷,季白星握住了她的手,林寂也不過是緩緩地動了動自己的瞳孔,落在季白星的臉上。
她看著因為血族力量壓制不住的季白星,拽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臉頰、脖頸、鎖骨處停留、摩挲。
季白星本能的渴望她的觸摸,渴望她的親昵。
她每一寸肌膚被林寂帶著涼意的手驚擾過,就升起片片的紅暈來,而她的眼角也洇濕著溫潤的淚水。不知是難受的,還是舒服的。
林寂這才總算回了神。
她見季白星已經覺得簡單的觸碰不夠,握著她的手,輕輕咬住了她的指尖,只是還沒有輕輕地咬破指尖,便被林寂抽回了手。
林寂壓住季白星不安分亂動的手,聲音壓得低低的,像是在季白星的耳邊說著悄悄話。
「你確定,你想要這樣?」
季白星手也桎梏得死死的,她動不了自己的手,便掙紮起身子來。
睡棺里不知是裙子摩挲的聲音更大一些,還是肌膚相貼、輕碰偶爾撞擊在一起的聲音更大。
季白星抿著唇,並不說話,只是想要能夠和林寂更靠近一點。
但林寂卻也沒依著季白星來,她輕而易舉便能桎梏住季白星的動作。
單手扣住她亂動的雙手,舉過頭摁在睡棺邊上,一手又捏著季白星想要踢過來的腳踝,微微用力地朝身後一拽,女巫的漂亮的眼睛裡便露出害怕的神色來。
林寂捏著季白星腳踝上的凸起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摁了幾下,見季白星抿著羞赧別開頭去的表情,才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