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喜歡?」
他摸了摸她的耳垂,有點癢,柊與理蜷起身體躲了一下。
但還是不忘表達自己的喜愛:「特別喜歡。」
「這個戒指的設計師是誰啊景吾?」
可跡部景吾沒有直接回答:「知道了你要怎麼樣?」
「呃……給那位設計師再打一筆錢?」
柊與理說得有點猶豫,她不太懂這方面的規矩。
跡部聽後就笑了一下,說:「他不需要你的錢。」
「那他要什麼?」柊與理從人稱里聽出對方是位男性,警惕起來。
「要你身體健康。」他笑著湊過來吻她,「能願意再多花點時間鍛鍊身體就更好了。」
柊與理這下懂了,這枚戒指根本不是別人設計的。
而設計師本人的建議也其實也非常中肯。來了英國之後柊與理就很少跑步了,她的運動量驟減,連帶著這段時間又被島上入秋以後開始變涼的大風吹得頻繁感冒。
好在這種感冒都不是病毒性的,晚上不用跟他分開。
因為訂婚儀式雖然只有一天,但全套流程下來,今日份超標的社交量也還是柊與理感覺挺累的了。
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更是讓她昏昏欲睡,被略微使力地咬了一口,她才徹底清醒。
不過這種清醒只是暫時的,很快柊與理的腦子又被弄得不會想事了。
他們已經是有婚約的關係了,比起男女朋友更進一步的那種。
可由於以前的觸碰都總是僅限於邊緣,他們對彼此的了解都不夠全面。
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柊與理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她不是沒摸過,也想過將來可能因為體型差,會遇到一點麻煩。
而他也同樣沒有經驗。
除了常規的生理知識,其實他也不太清楚這種時候該怎麼做。
只能停下來,想辦法儘快為她緩解那種不適的疼痛。
於是他沒再那麼直截了當地對待她,垂下頭去撫慰她喊疼的地方。
熟悉的感覺讓她漸漸平復,甚至有些享受了起來。
她揉他的頭髮,喊他的名字,又撐起身體伸手來摸他的額頭。
她問他難不難受。
難受的話就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