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長出獠牙,滿眼是淚,發出了一道道痛苦的聲音,唇瓣微張,仿佛在壓抑著些什麼,在喊著些什麼。
教官.......
“標記我......”
恍惚間,任誘聽到了這樣的聲音,那聲音太過熟悉……
她根本無法思考,被洶湧的信息素掌控著,喘著氣,猛地就扣住了對方的雙手,和對方十指緊扣,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實際上Omega也有一顆注射信息素的虎牙,連接著腺管,只不過那牙太小,腺管太細,只能勉勉強強一顆顆地滲出信息素。
任誘被折磨得不輕,瘋狂起來的Omega也像野獸一般,得不到信息素的注入,就只能拼命地自己排解。
她反標記了對方,不停地咬著對方的腺體,一點點地將Omega信息素注入進去,又不斷地吮吸著對方的信息素。
少女根本無法反抗,脖子上漸漸浮現出一道道紅痕,她的獠牙越來越尖銳,指甲越來越長,卻至始至終壓抑著自己,渾身顫抖地流著淚,一遍遍地和心底那股血腥的念想做鬥爭。
好想吃了她......
吃了她......
不行!
不可以......
就在這時,任誘忽然抬頭吻上她。
她渾身一僵,被嚇得後頸以及下方噴出了大量信息素,那些透明溶液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她竟瞬間收回了獠牙,心臟狂跳著,渾身顫抖著,被對方狠狠地吻住。
對方竟探出了舌尖,忽然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唇中掃蕩著,甚至胡亂地觸碰著她的舌尖。
兩道滾燙濕軟的舌尖觸碰上的那一刻,瞬間掀起陣陣酥麻感,隨後又被任誘瘋狂地攪動起來,吮吸著她的唇。
沈尉煙仿佛就要窒息,如同發病一般,臉頰泛著病態的潮紅,渾身發顫,可她卻又下意識生疏地回吻對方,和對方攪動著彼此的舌尖,吮吸著彼此的唇。
她緊緊地攀著對方的脖頸,如同病入膏肓,渾身無力,只能被動地承受著。
Alpha信息素雖未注入對方體內,卻被對方吮吸而走,更多的是流了出去,導致地上如同被潑了一盆水,全是水漬。
她已經徹底地迷失了自我,全身心地接納著對方,任由對方取走想要的一切......
......
這天晚上,任誘野蠻到不行,恍惚間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狼,不斷地撕咬著獵物的每一處。
耳邊仿佛還能聽到少女‘痛苦’的喘氣聲。
第二天她頭痛欲裂地醒過來,意識復甦的第一瞬間便感覺到自己懷裡抱了個軟乎乎的女人。
她猛地睜開眼,便看到了少女安靜的睡顏。
對方一頭雪白的長髮凌亂,白色眼睫靜靜地搭在下眼帘,臉上毫無血色,如同一具美麗的屍體。
唯有微微紅腫的嘴唇示意著她還活著,以及身上那無數道草莓印彰顯著她曾遭受過什麼對待。
任誘瞬間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