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玩她的吧?明明剛剛還一副難受到不行的樣子,眼睛都睜不開,可現在,就偏偏挑她想下手的時候醒!
還好她眼睛已經變回去了,不然還真被對方撞了個正著。
想到這,她心底很窩火。
可看到對方那副滿頭是汗的狼狽樣子,又不知不覺地沒了火氣,強硬地解釋道:“我拿刀是因為你的褲子太緊了,解不開,所以拿刀割.......”
剛說完,她就覺得自己瘋了,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解釋?
怎麼會有人拿匕首割褲子?
然而任誘竟然信了。
她捂著自己的頭,一邊難受地直喘氣,一邊無力地撥開自己的襯衣扣子,回道:“嗯......麻煩你了,幫我把褲子割開......”
“太髒了......”
說完這句,她又閉上了眼睛,雙手無力地垂下去,仿佛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沈尉煙見此緊緊地握著匕首,又再次靠近了她。
她下意識捏了捏對方的臉,想試探一下,卻沒想到女人竟然悶哼了一聲。
有汗水從對方精緻的側臉流下,眼尾的紅色淚痣浸著水光,唇瓣豐滿卻又蒼白,微微張著喘氣,不斷地喚著:“煙煙......”
沈尉煙就跟觸電了一樣,猛地後退了一步,整張臉都被燙紅,在心裡罵道。
裝模作樣,竟然假暈!是在試探她嗎?!
裝就裝吧,還這麼一副喘著氣的樣子是幹什麼?
有病吧!
她死死地盯著對方,恨紅了雙眼。
女人襯衣的紐扣已經開了大半,露出大片雪白,不斷有汗水從脖頸處滾落,伴隨著時不時吞咽的喉部,莫名地想讓人咬上去。
明明是個誘受,是個Omega,偏偏使了詭計,讓兩人的性別互換了!
每次想到這件事,沈尉煙都恨不得殺了她。
此時自然也忍不下去,迅速地手起刀落,狠狠地捅向女人。
可她捅下去的瞬間,卻並不見血腥,反而只聽得刺啦一聲,對方的軍褲竟然被匕首狠狠劃開。
沈尉煙紅著眼眶,跟瘋了一樣地撕扯著她的軍褲,仿佛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褲子上。
這樣劇烈的動作,任誘自然有所察覺。
她迷迷糊糊間只覺得對方太過猴急,而且現在自己這樣虛弱,也滿足不了對方的需求啊......
不對,說不定只是對方太擔心她了,想快點幫她將濕衣服脫掉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