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尉煙只感覺到一陣陣電流從舌尖躥過,耳邊充斥著響亮的吮吸吞咽聲。
隔著一扇門就是好幾道焦急的腳步聲。
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嘴角流落透明的津液,渾身也抖得跟篩糠似的,連忙掙紮起來,心裡已經將對方罵了個遍。
這個瘋子!這種時候還不停下來,要是她們破門怎麼辦?!
果然,沒幾秒,門外就忽然有人踹起了門,更有金屬製品輕響的聲音。
沈尉煙一個沒忍住,大量粘稠的液體就忽然澆到了地上,甚至將對方不斷抽動的手澆了個徹底。
她的身子貼在門上,感受著鐵門被踹動的聲音,總感覺靈魂都飛到了天上,胸廓劇烈起伏著。
而任誘終於縮回了舌尖,也鬆開了她的唇。
兩人唇瓣間拉開大量銀絲,沈尉煙氣得要命,不斷地喘著氣,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被咬了,可任誘卻還笑得出來,雙眼微微彎起,輕輕地舔著她的嘴唇。
沈尉煙的臉紅了個徹底,像被電到一樣,連忙偏開頭。
隨後她又忽然聽到‘啵’的一聲,像是塞子被拔出的聲音。
她耳根燙紅,往下看,便看到門前落下了一陣雨幕,那濃稠的液體拉著絲,一顆顆砸落地面。
身上的藤蔓仿佛還在緩緩盤動著,甚至帶著粘稠的液體,沾到了她的腿上。
她身下一片凌亂,好一會兒後,那些藤蔓才漸漸地縮回,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沈尉煙這才徹底地鬆了口氣,渾身都在發抖,臉頰越發潮紅。
而任誘那隻濕透的手則忽然穿過了她的腿彎,猛地將她整個人打橫了過來,抱進懷裡。
她連忙閉上雙眼,即使心裡恨得要命,可卻心臟狂跳著,不敢看對方。
任誘看她滿臉潮紅,臉上全是淚痕,不由得心裡發軟,又迅速朝門外喊道:“別踢了,煙煙剛剛被雨淋濕了,有些感冒,我給她找了個浴缸,她現在在洗澡。”
沈尉煙:“???”
聽到這話的門外幾人也愣住了。
她洗澡,那任誘還在裡面幹什麼?她倆一個Alpha一個Omega,共處一室難免不讓人多想。
可任誘就像是能讀懂人心似的,竟輕輕笑了一聲,打趣道:“你們是覺得我會對她做什麼嗎?”
門外眾人:“......”
聽到這話,沈尉煙睜開眼狠狠地瞪著她,恨不得原地咬死她。
這女人真是不知廉恥!
可更不知廉恥的還在後面,任誘竟然面不改色地低頭又吻住她,親了親她的嘴唇,邊繼續朝門外睜著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