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誘則生怕留下自己存在過的痕跡,所以只能輕之又輕。
可對她來說的輕卻對沈尉煙來說很是滿足,將她的心填的滿滿當當,將她的一切填的滿滿當當。
對方為她止癢,即使並未標記她,可她卻因吃到了對方的手而心滿意足。
兩人不斷唇舌交纏,濕軟的舌瘋狂攪動著彼此。
沈尉煙逐漸呼吸不過來,嘴角不斷滑落銀絲,亦跟不上對方的吻。
她眼角落著淚,不願意就這麼暈過去,只能不斷喘氣,直到不知第幾次澆了對方,才終於陷進了被子裡。
見此,任誘終於鬆了口氣。
她本想處理事發現場,但後來發現自己空間裡沒有同款床單,便只能作罷,轉而在房間裡噴上信息素消除劑,確定沒留下自己的信息素香味後這才躺在對方身旁。
彼時已到後半夜,她沒想到沈尉煙這麼難對付,就一個最簡單的事情,前前後後花了幾個小時。
她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腕,心想自己已經很輕了,應該不至於明早起來發覺什麼吧?
畢竟曾經她每次都那麼凶,沈尉煙的承受能力很強的。
想到這,她覺得再多想也無益,便起床去洗手。
基地的基礎設施已經很好了,水龍頭裡出來的是溫水,溫水衝去手上的粘膩。
任誘目光柔和,想起當時澆到手上的觸感,連忙又搖搖頭不想了。
......
等到第二日早晨起來時,沈尉煙便感覺神清氣爽,不僅如此,往日喜歡踹被子的她這回被子好好地蓋在身上,只不過香肩半露,裙子皺皺巴巴。
昨晚洗完澡她故意在裡面沒穿。
可懊惱的是那時沒趁機說清楚,坦白清楚......
但也實屬正常,昨晚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就算能開口,估計也只是在瞎叫喚。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想到自己吞入心心念念東西時的感覺,沈尉煙咬了咬唇,微微掀開被子,便能看到自己在吐銀絲,那已經不能稱之為絲了......
可這一次,她再也沒了以前的恥辱感,只心跳如雷,寂寞難耐。
直到看到床腳處睡的小孩時,心才涼了半截。
究竟怎樣才能讓對方願意接受她,願意在她面前露餡,並和她坦白呢?
沈尉煙皺起眉,開始起床收拾全是痕跡的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