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誘將沈尉煙抱到鏡子前,雙手從身後穿過她的腰,從前方抓著她的腿。
“別這樣!”沈尉煙瞬間整個身子懸空,只能用雙手死死抵住落地鏡,一雙腿也反勾在對方腰上。
從鏡子裡她能看到這樣的美景,看到月光下嬌嫩的玫瑰包裹著藤蔓,隨著藤蔓不斷進出森林,能看到閃爍著螢光的溪水,大股大股衝出森林。
她的身上逐漸被種上一朵朵鮮艷的月季,紅色遍布雪白之上。
她高昂著頭,淚水滑落眼角,落入白髮之中,白色眼睫微微發顫,她痛苦不堪,如同遭受雷劫,被一道道雷電劈到身上,酥麻感躥遍全身,她只能發出一道道低微的喚聲,企圖喚醒女人的良知。
可整整一夜,從鏡子前到浴缸,再到床上,她仿佛病入膏肓,被女人用手,用嘴,用藤蔓輪番教訓,教訓中還一遍遍喊著她:“乾媽……”
“喜歡嗎?”
“不是說要把我當親女兒?”
沈尉煙就知道她要秋後算帳了,便也一邊喘氣一邊想踢開對方,惱道:“那是誰說,媽媽經常帶不同的阿姨回來?”
“啊!你說是不是有這回事?”
奈何她還沒爬走就被握著腳腕拽了回來,女人吻住那兩片唇,舌尖瞬間探入兩瓣唇中,來回掃蕩,用貝齒廝磨著她小小的舌尖。
大股透明汁水被她吮吸到唇中,她舔舐著信息素一般香甜的溶液,不斷地吻著,又笑道:“是有這回事,不過她們都在夢裡,穿著不同的衣服,臉卻是一樣的。”
“女.仆裝,學生裝,護士裝,兔女郎……”
“要不要都穿一遍?”
沈尉煙越聽越臉紅,猶如病入膏肓,渾身滾燙至極,不斷喘著氣,逐漸低喚起來:“好了好了……我認輸了……”
“別這樣親我了……”
“嗚嗚……”她哭了,任誘知道她是裝的,大概只是受不了了,不想那麼狼狽。
可最終,她還是受了對方的一盆水,滿臉都被澆的是,又舔了舔嘴角的溶液,便起身又去吻她。
“不要,咸……”沈尉煙不斷拒絕著,然而受不住她又猛然到位的指尖,立刻應了她的吻。
兩人的舌尖糾纏著彼此,濕軟的舌面不斷攪動著,響亮的吮吸吞咽聲在耳邊迴響。
任誘漸漸的吻到她腫脹的腺體上,徹底標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