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
沈尉煙額角的青筋直跳,氣得直接沖了上去,拿著雞毛撣子要打人。
可任誘一個躬身便攔住了她。
只是一瞬間,她就已經彎下腰,手臂箍著沈尉煙那雙細白的腿,猛地將她抱起。
高開叉的旗袍裙角微微起舞,她抱著她轉了一圈,仰著頭朝她笑:“新年快樂~”
那一瞬間,沈尉煙什麼氣都沒了,眼眶忍不住發澀,淚水在眼裡蓄積。
她一雙手撐著她的肩膀,低頭看著對方,兩人四目相對,似乎有數不盡的心酸。
其實,若沒有這一遭,恐怕她們永遠永遠都走不到一起,她們會像兩條平行線,一人徹底地死在末世爆發那年,一人變成喪屍,永遠如行死走肉般活著......
幸好,幸好一切如冥冥中自有註定,幸好她還有挽回的機會.......
想到自己當初的愛而不自知和對任誘的傷害,沈尉煙忍不住紅著眼眶抱住了她的脖子,又低聲嗔道:“還沒到過年呢~”
“是啊,還沒到過年,過年晚上我高低得欺負你一晚上,當做守歲......”
任誘湊到她耳邊,唇角輕輕勾著,聲音又低又沉。
她滾燙的氣息吹得沈尉煙耳朵發紅,整個身子都酥了,腿無意識發顫。
最近一段時間她已經被欺負夠了……
又或者說,自從兩人和好後,對方一有空閒時間都是在標記她。
女人狠得要命,她腺體都快破了,整個後頸皮膚脆弱敏感,一碰就疼,那兩瓣唇也像被辣紅了,翻卷著腫起。
葡萄,藤蔓,小型按摩儀,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嘗試,讓她每天都像站在懸崖上一樣,一不小心往下墜落,渾身失重,又如同落入水裡,渾身是汗,不一會兒就澆了對方滿身。
按摩儀的檔太快,她喊著疼,對方便扔開了,又手指夾著葡萄塞給她吃。
兩三顆葡萄塞了滿嘴,葡萄的汁水摻合著透明溶液,藤蔓在其中攪和,對方又不斷吻著她,和她唇舌交纏,嘴裡叼著完整的葡萄餵給她。
兩張嘴都在吃,吃得她肚子微微鼓起,羞得她不敢睜開眼睛,嘴角全是汁水,葡萄汁又從下方噴出。
明明已經被折騰夠了,可奇怪的是,只要對方靠近,只要聞到那股Alpha信息素的香味,腺體就忍不住流出信息素,那張嘴也像饞了一般,淌出銀絲,如同永遠吃不夠,沒一會兒又被任誘各種花式親吻,用舌尖攪著被砸爛的葡萄肉,吮吸著葡萄汁,舔著唇縫,將她的腰托起,偏偏要讓她看。
看什麼,看自己那副被親到澆她一臉的樣子嗎?看自己那副饞得要命按著對方頭的樣子嗎?還是讓她聽聽自己已經嬌到不行的聲音?
想到這,沈尉煙紅了臉,某片布料竟然不知不覺被浸透,緊貼著。
她眼尾泛紅,咬著唇不看對方了,卻殊不知自己眼帶媚意,那副模樣反倒像是勾.引。